话音落下,再次席卷归来的皇少冷就像吃了枪药一般,整个人浑身各处都弥漫着枪药味,低头,不等顾初夏再次开口,直接含住她的双唇,不再怜香惜玉,不再柔情似水,前所未有的暴戾和掠夺慌了顾初夏的心智。
“唔唔皇少……你放开……”
任她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丝毫是束缚,面前的男人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前后不过才几分钟而已,之前平静离去,却像疯了似地重新卷来,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皇少冷的舌一直徘徊在她的唇齿之间,顾初夏紧咬贝齿,死死地阻止着他的舌进入她的口腔,这似乎是惹恼了他,伸手,直接隔着毛衣面料直接抚上她胸前的两抹浑圆,重重地揉捏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疼痛,让顾初夏立即痛得大叫起来,“啊疼,皇少冷,你禽兽……嘶。”
一声痛呼的同时,原本紧咬的贝齿松开,皇少冷的舌犹如骁勇的将军直破城池挥师直入,一阵横冲直闯之后,勾住了她的小舌,强迫着她和他一起纠缠舞动。
顾初夏是个倔脾气,哪能就范,他追她逃,几个回合之后,再次惹怒了太子爷,直接大手一扣,死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死死地与她唇舌纠缠,强迫她与他一起舞动。
如果说,最初的抗拒和逃离是一颗不情愿的心在使然,而此刻,随着吻的加深和时间的流逝,屋内的温度遽然升高,
特别是两具紧紧想贴的身子,更是因情、欲的的燃烧而变得炙热滚烫。
体内一股暖流涌出,顾初夏慢慢闭上眼睛,不再抗拒,主动伸手搂住他结实的腰身,隔着精良的面料摩挲着他健美有力的肌肉,嗓音喃喃,“最后一次,只是最后一次,让我们疯狂……”
原本深吻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只有半秒不到,随即,更加疯狂席卷而来,他将她整个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脊背是透彻的冰凉,而与他紧贴的身子却是滚烫的灼热,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却让顾初夏有了更浓烈的情动。
伸手,一把扯掉皇少冷身上的毛呢外套,隔着薄而精良的衬衫面料,她抚上他胸膛的位置,那里,拥有着让所有女人尖叫不止的完美胸肌,顾初夏悲哀的想,今天如果不摸个够,以后就再也摸不着了。
她不敢想,当有一天,有另外一个女人将手摸上此处,她会不会嫉妒得发疯发狂?
是谁说的,爱一个人恨不得将他占为己有?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前挑、逗性的抚摸着,虽然皇少冷之前无数次的享受过这种美好过程,但这一次,却感觉尤其强烈。
体内涌动的躁动让他再也无法满足唇舌之间的纠缠,狠狠地一吻过后,他松开她的唇瓣,沿着优雅的脖颈落在她性感惑人的锁骨上。
使劲地啃噬,犹如饿极的野兽,很快,白瓷滑嫩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炙热的黑眸扫过,仿佛很心满意足,这才一路往下,挑开她的毛衣开衫,娴熟的解开她的胸罩暗扣,一挑一扔,虽然外面是严冬腊月,但家里有地暖,所以,让原本就燥热不已的两人不断没感觉到冷,反而冒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白炽的灯光下,那两抹颤动的浑圆上的两点红梅犹如世上没美味的鲜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毫不犹豫一个低头,皇少冷直接含住了她的,慢慢地挑、逗起来。
“啊……”
皇少冷永远都知道她身体的各个敏感之处,只需要一招,便能让她软化成春水,任由她汲取索求。
强烈的刺激感犹如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那点凸起之上直到大脑,浑身轻颤不已,酥麻一片。
这种美妙的感受,让人欲罢不能。
舔弄完一粒换作另外一粒,片刻之后,顾初夏已经发出求饶的娇吟,“不行了我……”
“痒了?”
“去床上。”
这一次,皇少冷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大手一扯,将她下身穿的冬裙尽数扯落,连带小内裤一起,大手直接探进去,他勾唇邪魅的笑了,“你很湿。”
顾初夏媚眼一勾,用手直接挑开他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将手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根肿胀的硕大,轻轻地***着,嗓音娇得勾人,“爷,舒服么?”
“如果用嘴,我会更舒服。”
“想得美!”
使劲地拧了一把,惹得男人粗喘不止,一声低吼过后,两人坦诚相待,他狠狠地将小太子抵在她的淌着水的私密之处,不急着进,慢条斯理的研磨着,看着怀中圈着的小女人难以忍受的勾人小模样,哑着嗓音沉声问道,“想不想被本太子干?”
“如果,我说不想呢?”
顾初夏挑着眼角,勾人心魂。
“那本太子狠狠干你,干到你想为止。”
一个使劲地顶入,肿胀的硕大尽数沉入,完美的契合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啊好紧……”
“又大了……”
“舒服?”
“很爽。”
“那就叫给本太子听,我喜欢。”
“你为什么不叫给我听?”
话音刚落,顾初夏使劲一紧某处,将她压住的男人突然浑身一紧,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吼响起,“嗯该死别动……”
“不,要动。”
顾初夏玩劲一起,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直弄得皇少冷额间青筋直暴,似乎隐忍得厉害。
一把扣住她的小细腰,使劲一挺,紧接着,大力耸动起来,带着浑身的怒火。
“臭女人,欠干!”
后背紧抵着墙壁的顾初夏,被他一下接着一下大力的撞送着,两人结合处的刺激让她根本不想再压抑自己,亢奋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那一夜,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板,从地板到沙发,又从沙发转战到流理台上,最后的一波是在卧室的大床上,待男人将她从浴室洗净抱出来的时候,顾初夏已经累晕过去,紧闭着双眼,沉入了梦乡。
皇少冷穿了衣服站在床边良久,从口袋里掏出米粒大小椭圆形用肉眼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到一个东西镶进她挂在一旁的包包上,转身,再次深凝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门外,站着一外籍黑衣人,看到他出来,立马低声问道,“太子,那边传来消息,威廉小姐已经起身前往瑞士,准备和夫人一起来中国。”
蓝眸微微眯起,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幽深光芒,“派人保护好这里。”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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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开了两天船,妞们都饱了吧?一开船,大婶就写得好艰难,船果然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