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了起来，她身子一顿，在他胸口点点头：“恩，醒了。”

“书瑶，醒了？”

她想起身，又不敢动，怕吵醒了他。只能窝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胸口处。

她脸上开始发烫，昨天夜里的事情，她想都不敢再去想。

第二日早上，林书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搭在他的胸口。

……

覆身而上。

……

“恩。”林书瑶的回答。

黑暗中的眼眸越来越暗，他终于无法忍耐，抬起头，哑然道：“我可以？”

……

楼云墨压着自己，也耐着性子。

楼云墨动了动手指，林书瑶终于把手松开了。她闭着眼，任由他的手覆上了自己，任由他解了自己的衣衫，任由他亲吻。

林书瑶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恩。”

“恩，你我已是夫妻，从此便是最亲密的人了。”楼云墨道。

林书瑶抿了下唇，低声道：“有，有些。”

“那便是怕羞？”楼云墨问道。

林书瑶咬了咬嘴唇：“不是。”她知道女子初次会有很大的不适，但是她不怕，因为是他。他是她心里的人。伺候他，她愿意的。她愿意为他承受那种不适。

“害怕？”楼云墨问道。

他们已经是成亲了啊。

黑暗里，楼云墨浅笑，他当然知道她不是不愿。他这么问，是以退为进，让她能放开了设防。

林书瑶抓着他的大手，轻声道：“我没有不愿。”

楼云墨在黑暗里滚了下喉结，哑着声音说道：“书瑶，你若是不愿，我便再等等。不必勉强。”

正羞恼着，她的身子又是一紧，因为那大手乘她不备，又钻了进来。她吓了一跳，又用手摁住了大手。

林书瑶见他抽回手，心里的紧张平缓了一些，但是又隐隐有些失落。失落什么？失落他没有继续吗？想到此，林书瑶便对自己产生了羞恼之意。

楼云墨怔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之后，他把手又缩了回来，隔着衣服来回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