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做了三个晚上春梦,舒渔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她知道这是生理兼心理的双重预兆。她已经到了轻熟女年纪,身体也曾被打开过*的阀门,有生理上的冲动很正常。至于心理上,大约就是因为卫暮云。
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将他忘记,在国外的那些年,她也确实没有太想过他,但回来之后,开始梦见雨浪岛时,她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忘记。
她只经历过这么一个男人,所以从心理到生理,都被他留下了不可抹灭的痕迹。
舒渔觉得这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毕竟从她决定离开时,两人就早已经是陌生人。
大年初一,舒渔混在祁家几个晚辈中给祁老爷子和叔伯拜年,拿了几个大红包。
几个小辈各自出门,她也告别祁家准备回市区。
祁子瞻开车送她。
两人去车库拿车,坐在车子里,祁子瞻看她拿着红包翻,笑道:“还满意吗?”
舒渔数了数钱,笑眯眯点头:“祁家就是财大气粗,拿了这么多红包,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祁子瞻笑:“我们也就是庖丁之家,跟那些什么房地产金融大鳄比起来,根本就不足一提。”
舒渔不以为然:“房地产金融赚的都是热钱,做不了百年基业。还是你们这种老字号比较稳妥。”
祁子瞻斜眼看她:“既然觉得稳妥,那你就赶紧嫁给我。”
舒渔白了他一眼:“你才多大年纪就急着结婚,我对你表示鄙视。”
祁子瞻哈哈大笑:“我不是怕你成剩女么?”
舒渔笑着揍了他一拳:“快开车!”
“咦?”车子响了一声又静下来。
“怎么了?”
祁子瞻又打了一次火,还是没打起来:“车子好像出问题了!”
舒渔崩溃:“不是吧?”
祁子瞻再试还是一样。他无奈地朝她摊摊手:“看来要等司机开车回来了。”说完,他目光瞥到车窗外,表哥卫暮云正走向旁边的一辆车子,他眼睛顿时一亮,打开车窗问道:“表哥,你是不是去公司?”
卫暮云目光淡淡看过来,点头:“是。”
祁子瞻大喜,拉着舒渔道:“那麻烦你帮我捎一下舒渔,她住在紫荆小区,你去公司正好路过。”
舒渔一时愕然,还没开口。卫暮云已经答话:“没问题的。”
舒渔真是恨死祁子瞻这个猪头,偏偏这白痴听到卫暮云答应,立刻推着她下车:“你赶紧去坐表哥的车,正好我可以再回去补个眠。”
舒渔只得硬着头皮下车,走到卫暮云的车旁,本来要打开后排车门坐进去,跟着她下车的祁子瞻却将她拉在前面:“表哥又不是司机,你坐副驾驶。”
好想揍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