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他修炼这一功法,在上官嫣儿死后,萧婉容才觉得不必非杀了上官渊,没了上官嫣儿血的滋养,恐他也活不长久了。
一时的心软,让她后悔不亦,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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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鸿出了萧婉容的昭阳宫,便立刻回到自己的东宫中招集所有的亲信们商议逼宫谋反之事。
卓香凝悄悄的抚在上官鸿议事厅的大门上,隐约的听到了自己的夫君是想要造反了。她震惊不已,立刻离开了议事厅堂向回自己的寝宫走去。
她一路走着也在思忖着当对于自己夫君的形势,她自是听说了萧家被暗势利打压破害之事。太子不要时,寂寞无聊的她会常去萧婉容的宫中,尽她为人儿媳的孝道。
也看到了萧婉容一天天憔悴下来的样子,和对萧家的殚心竭虑。
她还在想着如何破现在的困境,没想,自己的婆婆与夫君是要破釜沉舟了。想想这样也好,夫君登上王位,那她就是正牌的皇后了。
从那个什么燕翘来过一次后,她很明显得感觉太子的心飞了,对他也不是那么的柔情蜜意了。对于自己的将来的后位着实担心的紧呢,这下不是很好吗?终于可圆了她母仪天下的梦了。
想着,她便欢喜的加快了脚步,要去厨房为自己的夫君熬些滋补的汤羹,让他充分看到她的贤惠。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渊睁开眼睛就唤了一声:“李内官何在?”
奢华而富丽的寝殿内没有一丝声音回复他,他又唤了一声,依旧没有听到李内官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向偌大的寝殿,坐起了身子,有些狐疑着抻头向大门处望着,高声叫到:“李内官何在……”
“在,在,在,奴才在……”一声回应后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李内官便出现在寝殿的大门边上,他气喘吁吁的来到上官渊的面前。
上官渊看他这般慌乱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一大早就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皇,皇上,皇上……奴才在清晨之时收到现报,说太子与皇后正在调集人马,奴才恐会生上次逼宫的事,奴才叫了皇上两声,您睡得很沉,我便拿了您的虎符,调集了全城的禁卫军来守护皇上,在没有得到您允许的情况下动了虎符,请皇上恕罪啊。”李内官跪于地上连连给上官渊磕着头。
“你说什么,哎呀,快别磕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上官渊深知李内官的沉稳,能让他慌乱这样的定是生了大事,这大事……难道皇后与太子他们……
李内官忙站起,恭身说:“皇上啊,太子是要造反了,我刚调集了禁卫军重重守住您的东旭宫,关了宫门。太子的皇卫队带着大批人马就来到了宫外。奴才刚才就是出去看外面的情况了,现在两方的人马正在对待着,恐怕就要开战了。”
“这个逆子,终是忍不住了。”上官渊说着,立刻走到龙案边上便拿起一面玄镜,灌入一丝神力,说:“神人,我有危难请求您来想助。”
“这一大早的,真是吵啊。”玄镜中传出低沉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