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话题的逼格一下子提高到了十丈八？

作为男女主，咱们就愉快地接接地气不好吗？

沈莫远没料姬云舒忽然说起这种高档次的问题，他顿了一顿，随后才问：“此话怎讲？”

姬云舒说道：“以前在凡间闲逛的时候，我听说过一些轶事。

“在凡人眼里，高高在上的神还有你们这些一现世就带着天地祥瑞的神兽都是很少有感情的，你们要做的就只是福泽苍生，为他们避祸驱灾，倾听他们的祈祷，完成他们的祈愿……

“传闻里，神为了苍生世人可以牺牲自己，也可以牺牲自己身边的人乃至于一切。”

“呵呵……”

沈莫远轻笑起来，姬云舒忙问他笑什么。

沈莫远想了想，说道：“如果这些传说是真的，那我可没那么伟大。”

“怎么说？”

“被世人传颂的是神，但我现在是魔。”

姬云舒好奇：“你以前……应该不是魔吧？”

“这怎么说呢……？”沈莫远想了想，淡淡道：“其实于我而言，是神是魔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我可以一念灭苍生，也能一念平灾厄。”

一念成神，便是万人敬仰。

一念堕魔，前路已未可知。

不是没有回头时，而是不愿回头。

姬云舒鄙夷：“但你两样都没做过。”

不是英雄，也不是魔。

——

沈莫远是麒麟，麒麟这东西在传说中，性情是很温和的……在文里，即便是入魔，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