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远微微点头，而后就在四周转悠了起来。

不久后，他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越长老，你说凡间凡人的祖坟要是被人破坏了会怎么样？”

越重楼也在四周打量着……这无空洞他与风无牙等人每年都会来上两次，只是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玄机，却不是他们那般修为的人就能勘破的了。

此刻越重楼说是在看这些阵法，倒不如说是在看沈莫远准备怎么解开阵法。

这会儿听沈莫远忽然开口，他便直言道：“最常见的便是气运衰败，殃及子孙后代了吧。”

沈莫远笑了笑，又道：“那越长老现在可知聚仙门这数百年来为何气运连连衰败的具体缘故？”

越重楼一愣，随后回过神来，不可思议道：“莫远，你的意思是……这无空洞关乎着聚仙门的气运？”

沈莫远点点头，伸手在一处石壁上碰了碰，而后神色如常地划破了自己的食指，将鲜血滴了上去。

看着鲜血融入石壁上的暗槽之中，沈莫远神色没什么变化，只同时说道：

“选择在此地开宗立派的主意是黎青……也就是你们门派的祖师爷自己定下来的，只是此地的风水并不适合开宗立派，好在他自身却有着一身绝佳的布阵之术，硬是将这一片的风水做了一个逆势推行，而这些阵法的阵眼只有一个，那就是无空洞。”

越重楼神色惊奇，却听沈莫远又继续说道：“一旦无空洞出现意外，那么就会率先抵耗聚仙门的运势。”

越重楼嘴角不由一阵抽搐。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可知，祖师爷他老人家当初为何要选择此地作为开宗立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