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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根本就没办法救儿子,那她带着儿子进入那个小隔间这么久,究竟在做什么?
这时一个男人冲进了溶瑜堂,男人穿着酱色的旧袄,袄子上的破洞缝补的十分齐整,手里还拿着一根磨的光的旧扁担,显然是做活时临时赶来的,连家伙什都还没来得及放下。
男人冲进了溶瑜堂后,直接跑到了女人的身前:“素芬,乖宝呢?”
乖宝是他们对儿子的爱称,仅凭一个名字,便能知道这个孩子对他们夫妻来说有多重要。
已经停止哭泣许多的妇人,在瞧见丈夫的脸时,那眼泪再次汹涌而来,哽咽的直抽抽,一句话也说不明白。
身边凑热闹的一个妇人道:“你们儿就在里头呢,祁大夫正在治着,好一会了,也不知啥情况。”
男人朝那妇人点了点头,又对自己的媳妇道:“素芬,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妇人拼命的摇头:“都怪我,都怪我,我忙着做活,迟了给乖宝做饭,他肯定是饿坏了,就摸到厨房找吃的,咱们昨晚上刚放上的耗子药,他给吃了——呜呜——”
男人的手直抖着,手中的扁担率砸在地,他一巴掌扇到了自己的脸上:“都怪我,都怪我没用,要是我能多赚些钱,你也不用整天在家做活,害得孩子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夫妻俩抱头痛哭了一会,男人赶忙推开媳妇,问道:“我在来之前,听说成福堂的许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没救了,怎的又到了这溶瑜堂?”
妇人道:“是这位祁小姐说她能治,我才答应的,他们进去了那么久,我现在心里也是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