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复燃是这么用的吗？

成欢抽了抽嘴角：“千落木，你会用成语吗？”

“千金难买我愿意……”

成欢翻了个白眼：“没文化，真可怕。”

千落木：“……”

漫长的沉默过后，千落木动了动喉结，轻唤眼前可人儿的名字：“成欢。”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遇到一个很爱你的人，像你深爱那个男人一样深爱你，你会不会考虑接受他？”

这个问题，成欢倒是没想过。

这些年，她频频换男朋友，只是想多年以后和墨言卿的再相遇，能有充足的理由跟借口应对他。

所以，千落木问完，成欢足足思考了两分钟的样子，才嫩唇轻启：“我没有打算再爱上任何人。”

“就算对方深爱你，愿为你付出生命，你也不打算？”千落木追问。

成欢抬起眼帘，认认真真的凝视着千落木的俊美容颜，好些时候才再次应：“是。”

话落，成欢似是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简短，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眼帘微垂下：“落木，我……不配说爱。”

成欢曾经历过什么，这是千落木一直以来好奇，却不能得知道的事。

他不是没有问过她，但每一次她除了浑身散浓郁悲伤，和他说她多么的肮脏外，半点都不肯松口。

现在她又提及她不配说爱，他自当是愈好奇曾经的她。

故而，犹豫好一阵，千落木下定决心般询问出声：“成欢，那一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成欢对千落木的询问罔置若闻，沉默不语着。

千落木知道，那是她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