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她和墨言卿，是真的生了男女之间最是亲密的关系？

只是想着，成欢的手就下意识攥成拳。她的指甲有些长，因为她攥成拳并用力的动作，毫无悬念，嵌入了掌心的肉里。

然而，掌心的疼痛并不能让成欢从昨夜的那些画面里回神，她就那么望着墨言卿的脸，神色复杂的转换着。

墨言卿的睡眠并不深，成欢几个动作，就惊醒了他。

他漆黑的瞳仁睁开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巴掌大的娇艳脸庞看。

接触到墨言卿赤果果的目光，成欢收起思绪，目光先是划过一抹一闪而过的慌乱，又很快恢复正常，贝齿轻启：“昨晚……”

“我会对你负责。”没等成欢的话说完整，墨言卿喉咙蠕动，接了她的话，语调不轻不重的应：“成欢，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墨言卿的性子，成欢三年前就已经了若指掌。

如果三年前的那件事没有生过，或许在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墨言卿后，成欢会义无反顾的接受他的负责，且心安理得，无畏无惧。

但事实却是鲜血淋漓的，此时此刻的成欢甚至希望自己其实并不曾了解过墨言卿。如此的话，她就不用再次深刻的体会那种爱而不得的心如刀绞。

可世间的事，哪有那么多希望？该来的，该面对的，一个都无法躲过，这……便是宿命。

终究，成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目清明的看着那张俊脸：“负责就免了吧，我会权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后，再不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