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月说完,眸光淡淡地扫向其他几人,面无表情的姿容看起来威严十足,“凤天清是皇上的兄弟,是太上皇的子嗣,是皇室中正儿八经的皇子。贤太妃是太上皇的妃子,胧月是太上皇的女儿,是皇室正儿八经的公主,请各位莫要忘了这些事实。”
“借着今日的事情,本宫也不介意提点一下各位,还请各位明白自己的身份,尽好自己的本分,什么事情也烧不到你们身上,可一旦自作聪明,整日里正事不干,尽寻思如何逢高踩低,阿谀算计,那就别怪本宫不给各位留情面了。”
韩院自是知道皇上对这位娘娘是有多宠爱的,忙俯道:“请皇后娘娘息怒,臣等不敢。”
“臣等不敢!请娘娘明察。”
“都退下吧。”临月站起身,环视了几人一眼,“窦太医也可以自行离宫了,若时不服本宫的懿旨,本宫不介意你去找皇上理论。”
说罢,举步走到床边,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凤天清。
“皇后娘娘。”韩院抬头,有些欲言又止,“六皇子的毒,并不好解。”
“本宫知道,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临月看他一眼,“带着所有人,退下。”
“是,臣等遵旨。”
不大一会儿功夫,韩院就带着几位德高望重的太医离去了,窦太医也恨恨地起身离开,至于他是会乖乖地遵循着皇后的懿旨出宫,还是去找皇上理论,临月不想关心。
“贤太妃。”她抬眼看向不一语的贤太妃,“你是否想要你的儿子成为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子?”
贤太妃一愕,忙不迭道:“当,当然想。”
“那么,不管解毒的过程有多痛苦,你是否能确定自己狠得下心?”
狠得下心?
贤太妃有些懵,心里还有更深沉的不安。
她有些不明白临月的意思,既然是解毒,为什么没有把韩太医留下来?
“娘娘。”胧月公主终于忍不住,惶惶不安,却又抱着一丝丝希望,“清儿的毒,可以解?”
“能解。”临月淡淡道,“但是此毒没有解药,只是需要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能熬过去是他的造化,也是一次重生,熬不过去就一命呜呼。”
贤太妃脸色苍白,脚下一个踉跄,忙伸手扶住了床沿。
“母妃。”凤涟漪忙扶住她的肩膀。
一命呜呼?
临月却没有再看她们,转过头看向床榻,出手如风,迅速点上凤天清的周身大穴。
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虚弱地睁开双眼,临月淡淡道:“宫澜,胧月公主,你们两个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