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皇后神色微变,没想到她矛头突然就指向自己。
她激动的质问声也让司空齐脸色难看起来,立刻喝道,“袁贵妃!”
袁贵妃回头,激动中的她也顾不了他的怒气,反手指着邱皇后哭诉道,“皇上,你都看到了,这个孩子不是臣妾的孙儿,人家的爹都找到宫里来了。当初臣妾恳求您不要把瑞庆王交给皇后,您说皇后不会起坏心,而且您也向臣妾担保过,如果瑞庆王妃和腹中孩子出任何意外就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可是皇上,您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把别人的孩子抱进宫充当臣妾的孙儿,那臣妾的孙儿到底去哪了,难道臣妾还问不得吗?皇上,您别忘了,臣妾的孙儿也是您的孙儿啊!”
司空齐威严冷肃的脸绷得死紧,不是被她激动的摸样刺激到,而是被她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这不知廉耻的贱妇,明明生的是个野种,却骗了他二十多年来,如今还敢在他面前说野种的儿子是他的孙儿,这种奇耻大辱是哪个男人能忍受的?
“你闭嘴!”他眸底瞬间射出一道寒芒,凌厉无比的瞪着她哭诉的脸。曾经他有多喜爱她这张绝色无双的脸如今他就有多憎恶,若是可以,他真的想立刻杀了她,好洗去自己多年来所受的侮辱!
“皇上……”袁贵妃这才发现他神色太可怕。不,不是可怕,是陌生!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他用如此陌生而凶狠的神色对她,好似同她有深仇大恨般隐隐带着杀气。
“父皇,儿臣也想知道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司空黎皓走了过来,不着痕迹的将袁贵妃挡于身后,紧绷的俊脸对上司空齐凶狠的龙颜,毫无畏惧的气势无形中冲撞着司空齐。
也是他的出现让司空齐脑子理智逐渐清醒,他是可以杀掉他们,可他也知道,没有足够的理由,杀了他们只能逞一时之快。他手下无数将士陪他出生入死、征战多年,怎可能轻易接受他的死?杀他们容易,可若是牵扯到军心动摇,他又该如何安抚?
他悔不当初,为何要受袁贵妃美色诱惑,为何要将兵权给这个野种……如今造成这般难堪、甚至难以收场的局面,全都是他的错啊!
如今他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老三南赢王身上,只希望他能尽快壮大自己的势力、以及找到瑞庆王并未他亲生骨肉的证据,如此一来,他们才能有胜算的把握……
“皇儿,你也别急,朕也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是如何回事。”他软了语气,佯装是因为孩子被偷换的事儿生气。语毕,他凌厉的目光射向抱着襁褓跪在地上的肖永岩,“你是何人?为何说这孩子是你的?现在朕令你一五一十的交代,不可有半句假话!”
见他们总算把注意力投到自己身上,肖永岩痛哭流涕的道,“皇上,草民叫肖永岩,是瑞庆王妃的表兄。当日瑞庆王妃约草民外出相会,并用迷药使草民昏迷不醒。事后草民醒来发现自己同她睡在一起,因为草民从小就喜欢这个表妹,所以草民就顺其自然的同她保持着苟且的关系。可后来,她怀孕了,有一天约草民到玉王庙后山相见,草民欣然前往,却不想她让自己的奶娘和丫鬟将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