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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恩点了点头:
“那倒是,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这里面好人有好报,恶人都得到了惩罚,终归还是劝人向善的,还算有几分可取之处。”
两人正聊着呢,忽然就听到前面传来了狗狂吠叫嚷的声响,两人顿时浑身一震,对视了一眼后就忙不迭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冲到声音所在的地方一看,两人顿时就傻眼了。
只见雷狮正冲着黑炭汪汪叫嚷着,而黑炭的嘴里,叼着一个跟小狗崽差不多,浑身棕黄,正吱吱叫唤着的家伙,不是刚刚吴均和岩恩两人聊到的黄鼠狼是什么?!
看到吴均和岩恩追了上来,黑炭那家伙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很显然是想向吴均邀功的意思。
吴均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哪怕再笨,他也已经看出来了,抓黄鼠狼这事儿,绝对是黑炭这家伙故意的。
刚刚他和岩恩聊天的时候,这家伙肯定听到了,以为他们对黄鼠狼感兴趣,所以就真的逮了一只来。
岩恩是彻底傻眼了,望着那只还在不停挣扎的黄鼠狼,他只觉得这一切简直匪夷所思。
“它是故意的,它刚刚听到我们讲的那个故事了,我的天,它怎么知道黄鼠狼是长这样的?这家伙的智商,逆天了吧?”
吴均点了点头:“它能完成一千以内的数字加减乘除法,还能自己拿遥控器开电视看它想看的电视节目,我要是说这些,你是不是更加接受不了了?”
岩恩:“…”emmmm,的确接受不了,这家伙该不会是被哪个鬼魂附身了吧?
但这话他没敢说出口,只是再看向黑炭的时候,他的眼神就变得诡异起来,总觉得那家伙的身体里住着的,不是一条狗,而是一个人类的灵魂。
黄鼠狼的肉质很硬,并不好吃,而且还有副作用,同时因为黄鼠狼的腺体臭味很浓,所以想要除去这股膻味儿也非常困难,所以吴均对这只黄鼠狼还真不感兴趣。
所以他直接就冲着黑炭喊道:
“放了它吧,咱们今天上山是来抓野兔子野鸡的,这玩意儿不好吃。”
黑炭立刻就张嘴将这玩意儿给扔到了地上,眼神里还露出了非常嫌弃的表情。
这黄鼠狼无辜被抓,受了大惊,这会儿死里逃生,又是恼恨又是惧怕,被扔在地上的一瞬间就弹跳而起,蹿逃了出去,跑了也不知道多远都不敢再回头。
天知道它经历了一场多么可怕的噩梦,身后那个大家伙跟闪电一般,只要想抓它,一冲上来就能一巴掌将它给压在脚掌之下,太可怕了!
那只黄鼠狼如一道棕黄色的闪电一般快速地闪进丛林之中,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估摸着短时间内是不敢再跑出来觅食了,说不定以后都会留下心理阴影,只要看到黑色的影子就怕。
进山也有一阵了,吴均看了看时间,当下也不再跟岩恩再乱扯浪费时间了,开始认真地搜寻起山里的猎物来。
这一带山石杂草不少,树木也多,在其中行走难度不小,但越是这样复杂的丛林环境,就越是躲藏着猎物。
吴均和岩恩面色都严肃下来,这一安静,就能听到四周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刚走出去没几分钟,忽然就从前方草丛里腾地窜出来一只土黄色的野兔子,那兔子速度还挺快,把吴均岩恩两人吓了一跳,不等他俩反应,已经快速地蹿了出去,撒了欢地往深山里逃窜。
黑炭和雷狮的速度比之要更快,在看到兔子的那一瞬间,它就汪汪汪地叫了一声,然后吴均就看到它旁边的雷狮跟接收到了命令一般,倏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野兔子上山跑的速度是很快的,因为它们后腿长前腿短,上山的时候后腿一蹬一蹬,三两下就上去了。
相比之下,下山就要吃亏得多,因为后腿一蹬,就要跌跟头。
所以一般丛林捕猎,上山的兔子猎人是不会追的,只有下山的兔子才好抓。
但黑炭和雷狮显然没有经过这样的训练,并不知道上山兔不能追,全凭着本能进行猎捕。
眼看着雷狮追了出去,吴均和岩恩都觉得这兔子肯定是抓不到了。
但是让他们俩人没有料到的是,不过片刻功夫,消失在山上的一道黄色的影子飞快地冲了下来,正是之前追出去的雷狮。
而冲下山来的雷狮,并非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此刻它的嘴里还叼着一个土黄色的东西,正是之前被吴均岩恩断言追不上的那只野兔子!
“哈哈,真是好样的,没想到居然还真让它给追上了,真是太厉害了!”
岩恩从雷狮的嘴里抓起那只兔子,那兔子被雷狮咬断了脖子,已经断了气了,但岩恩也不在意,拎在手里提溜了几下,笑道:
“起码有四五斤,还挺肥!大冬天的还能长这么多膘,可见吃得挺好!”
之前黑炭抓到了一只黄鼠狼,雷狮就有些不甘落后,这回抓到了这只兔子,这家伙显然也有些得意,冲到吴均的跟前舔着脸大有要请赏的意思。
吴均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颗糖豆来扔进这家伙的嘴里。
这家伙嘎嘣嘎嘣吃得脆响,一旁的黑炭却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瞥了雷狮一眼,显然很是不屑的样子。
这糖豆也是霍思宁交给吴均的,是雷狮的专属甜点,黑炭不爱吃这个,认为这玩意儿是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儿,它是藏獒王,吃这个有失身份了。
看到雷狮那样儿,岩恩觉得很是可爱,忍不住就想伸出手去摸一摸这家伙,没想到他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吴均给挡了,那边雷狮也非常迅速地闪了闪身形避开了岩恩的手。
岩恩有些不解,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吴均:
“怎么了?”
吴均面无表情地道:“这山里没有水,你摸了它,它只怕就要发狂了。”
岩恩一愣,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吴均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它有洁癖,不让人摸,除了它主人和霍思宁,其他的人一摸它,它就难受得要跳进水池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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