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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霍思宁这话,塞姬猛地抬起头来,有些诧异不解地看着霍思宁:
“走火入魔,什么意思?”
霍思宁笑道:“这个所谓的长生诀究竟能不能修炼成仙我不知道,但是葛洪肯定是没成的,他以为自己能飞升,整了个古墓还搞了各种法阵来存放自己的肉身,谁知道最后关头却没能当上神仙,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回来吗,这就要牵扯到之前我跟七宝干的那件事儿了,我跟七宝救了你,让那个藤原青浦被阵眼吸干了精血直接挂了。”
“然后我就带着你还有七宝撤了,那个藤原青浦我们就扔在了那个潭水里没去管。”
“结果,第二天我们考古队在那个主墓室开棺,却从那个石棺里发现了藤原青浦的干尸,那个葛洪的骨骇倒是不见了。”
“当时我们还以为是见鬼了,结果之后在打开随葬坑的时候,就出了事儿,有个考古队成员在随葬的物品里面找到了一个阴沉木的袖珍棺材,然后就被邪祟附身了,要不是当时白不治这个老道士在场,只怕我们一帮子人都要遭殃。”
“那个鬼东西附身在那个考古队员身上,跟白不治缠斗了一番,白不治差点就受伤了,我用晏枫给我的那个天珠替他挡了一遭,天珠裂了,那个鬼东西自然也没讨得什么便宜,最后趁乱逃走了。”
塞姬闻言眼睛都亮了:“你的意思是,那个邪祟,就是葛洪?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个家伙如果没有死的话,如今已经过了一千多年了,他怎么可能还……”
塞姬想要形容葛洪的魂魄怎么还游荡在人间,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
霍思宁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你是想说,他怎么没魂飞魄散对么?”
塞姬点了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霍思宁耸了耸肩:“以你的经历,想来你应该对那个葛洪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个人连你的海妖灵音都不怕,又能逮住你们姐弟俩,甚至还弄出了不少厉害的法阵,可见这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即便那个什么长生诀没能让他成仙,凭着这个人学会的那些旁门左道,他也还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他自己找一条退路。”
“他的灵魂被困在那个阴沉木袖珍棺材上,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偏偏老天爷也帮他,虽然他等待了一千多年,但却也终究让他等到了,而且凑巧的是,当日第一个摸到那个袖珍棺材的考古队员,跟他的八字属性都极为吻合,所以他才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成功夺舍了。”
“不过要说这人幸运,我却觉得这人也是倒霉的,因为他夺舍的当下,却碰到了白不治还有我,而且恰巧我手里有一串天珠法器。”
“他若是夺舍之后不动声色,然后趁我们不备逃跑的话,恐怕还真能得到喘息的机会,但偏偏他还想要害人,好死不死的,就撞到了我们的手里面。”
“这种危害性极大的人,我们自然不能放过,肯定要趁他病要他命了。”
越姝雯有些不解,皱着眉问:“按理说这种人应该是很精明的,他既然夺舍了,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跑,还要挑衅人是什么道理?”
塞姬这时候倒是笑了:“看样子你并不太懂所谓夺舍是怎么一回事儿。夺舍跟借尸还魂是一回事儿,都是极耗损功力的。”
“哪怕是葛洪的灵魂跟那个队员的肉身百分百的契合,只要那个肉身还没有死,他想要占据那个肉身,就势必要压制原身的魂魄。”
“而在压迫的这个过程中,他的修为绝对要锐减,而且还有可能会受到肉身的排斥。”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灵魂是极为脆弱的,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吸食人的精血,达到最快的功力增长。”
“所以,他在夺舍之后发现古墓里面还有其他人后,自然就本能地对那些人发动了攻击。”
霍思宁颔首点头,认同了塞姬的观点:“没错,他蛰伏在那袖珍棺材里,就如同被封印了一般,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变化,所以在成功夺舍之后,完全没有弄清楚状况,不然肯定会更加小心谨慎才对。”
“不过也亏得他这样莽撞地出手了,不然真要让这人就这么逃跑了的话,只怕就要糟糕了,一旦给了这个人喘息之机,恐怕他很快就会在外面作案,想办法杀人吸**血来达到魂体修复的目的,等到他的修为提升,到那个时候,可就难对付了。”
越姝雯还是有些困惑:“但是他之后不是还是趁乱逃跑了吗?你们没抓到人,那他照样还是可以去杀人啊。”
霍思宁忍不住笑了:“你忘记我之前说的了,这个家伙被白不治那老头的符纸贴了一头,后来又被我那天珠法器伤得不轻,能逃出古墓已经是算他本事儿了!”
“这会儿这家伙已经虚弱得捏死一只蚂蚁都困难,更何况杀人了,短时间内,他想要恢复一成的功力都困难,他现在即便成功夺舍,也跟个垂死的人的状态差不了多少。”
“但警方已经立案开始调查了,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吗?他还不懂现代社会的规则,估计就算跑出去了,也眼花缭乱搞不清楚状况呢。”
“如今只要是大马路就到处都覆盖了天眼,他只要一冒头就肯定会被抓起来,除非他躲在山里面不出来,但是他吃什么喝什么,所以不用担心,他逃不掉的!”
听到霍思宁这话,越姝雯顿时明白了,不过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个葛洪夺了那个考古队员的肉身,那现在他算是葛洪还是算你那个考古队的同事?到时候真被抓了,要以什么罪名逮捕,他会被判刑吗?”
“这……”
这个问题霍思宁倒是真没有想过,所以骤然听到越姝雯这么问,她还真有些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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