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刘庆东就一肚子的火,尽管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耿耿于怀。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赵贤这家伙虽然抠门,但是经商头脑灵活,集贤酒楼在他手里面一直是蒸蒸日上,展很不错。”
“结果,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几个狐朋狗友玩上了赌博,开始还算克制,后来不知道是被人设局了还是怎么回事儿,居然输了一大笔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那帮高利贷也不是好惹的,欠债不还,自然就要拿酒楼来抵了。赵贤那小子跑路了,酒楼就被高利贷的人回收了,我们这些老员工还有小半年工资没结呢,就被新东家给赶出来了。”
刘庆东提到了新东家,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
“那东家把人赶出来之后,自己接手继续做酒楼生意,结果接手的那个老板不但没什么生意头脑,还喜欢整那些歪门邪道,地沟油啊问题蔬菜啊,还险些会出人命来,折腾了几次,酒楼的名声都臭了,生意也越来越惨淡,后来没过多久,酒楼直接垮掉了。”
霍思宁听了这话,不免唏嘘,她忍不住笑道:“既然垮掉了,您可以接手,重新做啊,把那些老伙计都招过去,重新经营,不是也不错吗?”
刘庆东摇头道:“那些老伙计都伤了心,不愿意再回酒楼工作,我也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就来了帝都,这儿不比蓉城,展和前景都比在蓉城要好,我现在倒是庆幸我当初破釜沉舟,跑来这儿了,现在这店的生意不错,以后展只会越来越好。”
霍思宁点了点头,对刘庆东的这话深以为然。
刘庆东又想到了什么,看向霍思宁,笑道:“别光说我啊,倒是你,你这丫头这两年变化真大呢,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当时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要不是听到主持人说你的名字,我绝对不会相信,你就是当年那个在菜市场卖河蚌的小丫头。”
霍思宁听到这话也颇有些不好意思:“您不后悔来了帝都,我也不后悔去了S市,这两年在我身上生了很多事儿,真要是说起来,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在去了S市之后,遇到了很多贵人,慢慢地也开始有了属于我自己的事业,各种机缘巧合吧,反正我现在确实过得还不错,也找到了我的亲人,有了我的爱人。”
听到霍思宁这话,刘庆东面上露出了欣慰:“那就好,那就好,当年我在那菜市场见到你这丫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我觉得你这孩子不是池中物,迟早要涅槃成为火凤凰呢!”
霍思宁也颇有些感慨:“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记得刘叔您对我的帮助。如果当初没有刘叔您给我的帮助,我就不可能攒下去S市念书的钱,您是我的贵人,这一点,霍思宁一直铭感于心,绝对不会忘记。”
刘庆东摆手笑道:“你这就夸张了,我当初可什么都没有帮你,都是你自己的功劳,我顶多给你提供了一个卖河蚌的机会,如果你拿不出那些野生河蚌,我就算想帮,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霍思宁也不想在这事儿上跟刘庆东过多争执,她笑了笑,就转移了话题,将她那箱子里的海鲜递给了刘庆东:
“这是我从多弗尔那边带回来的,正巧您也在,让师傅帮忙做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吃吧,就当尝个鲜。”
刘庆东没多想,伸出手就接过了霍思宁递给他的箱子,结果箱子拿在手中,他才感觉到箱子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