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赵宏儒等专家组的人也都听到了动静,一个个都凑了过来,白不治也顾不上搭理那些人了,走进病房后,见秦连山还昏着,就回过头来看了霍思宁一眼:
“霍丫头,这样不行,你得用你那气功按摩刺激刺激他的中枢神经,让他醒来喝药,不然喂不进去。”
霍思宁闻言一愣,随即就乖乖地走到了秦老的病床前,灵气对治疗癌症没什么用,但是刺激一下神经还是可行的,霍思宁装模作样地按了几下,很快,秦老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不治忙凑到了秦连山的跟前,道:“老秦啊,我给你炼好药了,你喝了就会好,你现在张开嘴,慢慢吞啊。”
秦连山眼露迷茫之色,但还是依着白不治的要求,缓缓地张开了嘴。
白不治见状,忙将那瓷瓶的木塞给拧开。
就在白不治将那木塞拧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那瓷瓶里面透了出来。
专家组的人还没有什么,那边负责中医药理的专家聂德昌却是脸色大变:“等等——”
聂德昌面露震惊之色,惊呼道:“这药,这个味道——”
聂德昌想要说什么,但是嗫嚅了好几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不治却是猜到了聂德昌要说什么一般,他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聂德昌一眼,甚至还晃了晃他手中那瓷瓶,问道:“这药怎么了?”
聂德昌一时噎住。
不止是他,病房里的其他人也同样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芬芳,没有人不感觉到诧异和错愕。
就连欧阳军和秦天都有些惊讶,因为他们之前光顾着拉白不治来医院,根本就没有事先查看过这药是什么样的。
现在闻到这股香味儿,几个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实在是,这药的味道,和中医理学的药香很不一样,这味道很香甜,闻着就让人有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就像是琼浆玉液一般,飘飘然似要羽化成仙一般。
这不像是药,倒有些像是什么仙丹一般。
聂德昌不说话,那边白不治也不再管他了,直接就将那瓷瓶落到了秦连山的嘴边,缓缓地将那药液倾倒到了秦连山的嘴里。
那药入了秦连山的嘴,老人家刚尝了第一口之后,就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药的味道不错,居然奋力地仰着脖子往那瓷瓶跟前凑,就像是婴儿费力寻找奶源一般,一个劲儿地吸食起来。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瓷瓶的药液就全部进了秦连山的身体里面。
喂了药,白不治和霍思宁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刚刚缓和一下,两人的脸色又都紧绷起来,齐刷刷地盯着秦连山,生怕那药喝下去,会出现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