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宁听了这话就气笑了,任何人说“做人留一线”这话都可以,就她柳钰萱没有资格!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现在反倒来说教起她来了!
霍思宁顿时怒火中烧,看向柳钰萱冷笑道:“对我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但是有时候太给人留情面,有些人未必就知好歹识时务!”
“你!”柳钰萱被霍思宁气得面色通红,伸手指着霍思宁的鼻尖,一副表情狰狞的模样。
霍思宁可不怕她,连绑架这种事情都经历过了,哪还有那么多小心和顾忌:
“柳小姐你若不服气,要赌钱还是要赌命,你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在赌石上,别说你,就是你爷爷在这里,我照样也是这句话,你们没有资格!”
霍思宁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她不想跟柳钰萱这种人虚与委蛇了。
柳钰萱这种人,对人对事都是双重标准,她自己可以做是理所当然,但是别人这么做就是十恶不赦。
和这种人说话实在是累心,霍思宁觉得还不如直接一点,抓住她的痛脚,让她反驳不得。
果然,柳钰萱被霍思宁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霍思宁也懒得跟她再纠缠,一转身就往大厅外走去。
那边巴达桑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经过了上次被劫持事件之后,巴达桑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对霍思宁实施二十四小时保护,生怕再出半点岔子。
已经投标完毕,接下来起标的事情,霍思宁也不准备去看了,结果如何她很清楚,反正她投的那些标九成能收入囊中。
现在柳崇仁还没有回国,肯定还不知道国内形势已经乱了套,柳家的事情有顾叙对付,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
霍思宁在忙完这些之后,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巴达尼勒,她可不会忘记这次密支之行的重点,那里可是隐藏着一座大型河床玉矿!
在沉默了一个晚上之后,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巴达桑将军,我需要见一见你父亲!”
坐到车上,霍思宁忽然开口说道。
巴达桑顿时一愣,疑惑地看了霍思宁一眼,这才点点头,让司机直接开往巴达家族的驻地。
巴达尼勒以为霍思宁是为上次被扎顿劫持一事前来询问追究责任的,顿时如临大敌一般苦恼不已。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霍思宁进了屋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巴达老将军,接下来我要跟您说的事,非常重要,所以在此之前,我想知道,在您这儿说话,是否能做到百分之百隐蔽安全?”
霍思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就连巴达桑也意识到霍思宁要说的事情超出了他们所能预料到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