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霍思宁没有作弊,永山介之就将他的名字倒写下来!
可是偏偏,永山介之就是找不到证据,他站在霍思宁的身后,这女孩仍然没有一丝停顿地填写着答案,甚至在写完第一页准备翻页的时候,还抬起头来极其嚣张地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永山介之的面色顿时铁青一片,他很清楚,如果任由这女孩继续答下去,他折腾了这么久,费尽了这么心思设的局,就会成为一个大笑话。
下意识地,永山介之就一把抓住了霍思宁的手臂,怒道:“你给我站起来!”
这声暴怒的呵斥,让教室里紧张而宁静的气氛打破,几乎是在同时,所有的学生都蓦地惊醒过来,下意识地就抬起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来,看到永山介之正在对一个女学生火,所有人都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霍思宁也有些吃惊,她没有料到这永山介之这样沉不住气,居然在考试的过程中就对着她难。
虽然她是在作弊,也自信永山介之拿不到她作弊的证据,但是永山介之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就冲她喊,试图干扰她答题,让她难堪,这让霍思宁心下也十分恼火。
永山介之毕竟是男人,被永山介之这么抓着手臂,霍思宁只感觉好像是被铁箍紧紧箍着,她用力挣脱不得,不由得冷笑道:
“永山老师,你这是要干什么?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就非礼女生,这好像不太妥当吧?”
永山介之面色未变,只冷冷地笑了一下,一把就将霍思宁给拽了出来,高声斥责道:
“什么非礼,你可别倒打一耙,你当着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作弊,还问我要做什么,你这胆子可真大,你可别忘了,我进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谁要是作弊,这场考试作零分处理。”
霍思宁不由得笑了,看向永山介之的眼神如同看白痴一般:
“永山老师,我不太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说我作弊,请问我什么时候作弊了,证据呢?没有证据,这种罪名您可别随便安在我身上,我霍思宁虽然是个籍籍无名的学生,但是名誉权同样重要,您若是说不出个一二来,我可以告您诽谤!”
永山介之被霍思宁这番抢白的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但他不信邪,认为这学生铁定是作弊了,于是不甘心地弯下身,在霍思宁的考桌前前后后翻了个遍,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番。
只可惜,他这番动作,并未能让他成功找到任何可以指正霍思宁作弊的蛛丝马迹,那边霍思宁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连教授里面原本还在考试的其他学生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住了,没有人再有心思考试,一个个都放下了手中的笔,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边。
永山介之心有不甘,又觉得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若是不拿出证据来,就真的要被当成无理取闹,让学生看他的笑话了。
所以他眼中聚满了阴厉之气,疾言厉色地指着霍思宁道:“你以为把作弊工具藏在你衣服里我就找不到了吗?我劝你老实一点,乖乖将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