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候霍思宁从外面锻炼完身体回来,看到真纪莎站在房间里,遂笑问道:“你醒了,头还疼吗?”
真纪莎摇了摇头,看着霍思宁,认出来这个女孩就是插班进入生物系的那个华夏交流生,心下更是疑惑:“这是你的宿舍?我昨天晚上睡在你的床上?”
霍思宁点了点头:“对,我昨天从外面回来,路过小树林的时候,看到你喝醉了酒睡在小树林里,这大冷天的你在那儿睡肯定要生病,我又不知道你住哪儿,只好把你带回来了。”
真纪莎眼皮不由得一跳,眼神里闪过慌乱不安和紧张害怕,她抬起头来,面色涨得通红,急切地问道:“那你现我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躺在树林里?没有别人了吗?我当时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别的异常?”
真纪莎是想问霍思宁,她是不是被人侵犯了,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因为她说不出口。
霍思宁知道真纪莎在担心什么,昨天那种情况,这女孩可能意识模糊,但是肯定对于永山介之带她回办公室这件事还是有一点印象。
为了安这女孩的心,霍思宁急忙笑道:“要有别人,我肯定就不会多管闲事了啊,你就一个人躺在长椅那儿,还说着胡话,别的异常倒是没注意,应该是没有吧,反正喝醉酒了的人都这样,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听到霍思宁这话,真纪莎顿时略松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了霍思宁一眼,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指了指盥洗室,轻声问道:“我能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霍思宁点头:“当然可以,你随意。”
得到应允,真纪莎忙不迭地就进了盥洗室,还将门给锁上了。
霍思宁已经猜到这女孩去盥洗室是想要做什么,淡淡一笑,转过身就将她从外面买的早餐给拿了出来。
那边真纪莎进了盥洗室后,立刻就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见自己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而且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确定昨天晚上她并没有被永山介之侵犯。
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昨天晚上明明被那永山介之给带到办公室去了,那永山介之还将她压在桌子上……当时她那样绝望,想要反抗,却是有心无力。
本以为她就要被那永山介之给侮辱了,没有想到这一觉醒来,居然睡在了这华夏女交流生的床上,而且听在女生的口气,也并不清楚她是怎么到那树林里去的,只知道她喝醉了酒,一个人睡在树林里。
真纪莎脑子里一团浆糊,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永山介之在那千钧一的时刻,忽然良心现,把她给放了?可是这可能吗?
带着满头满脑的疑惑,真纪莎重新从盥洗室走了出来,那边霍思宁已经将早餐摆好了,冲着真纪莎笑道:“饿了吧?吃点东西吗?”
真纪莎抬起头看了霍思宁一眼,嫣然一笑间,这个华夏女孩那一双如剪水一般的眸子如波澜不兴的黑海,凝眸时顾盼生辉,流动着一种沉稳安逸,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她心里面的那些害怕和仓皇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安宁。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伸手捏起了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