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于飞没过多久就给顾叙打来了电话,告诉他扫尾工作一切处理妥当,就连霍思宁在博物馆购票的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根本没有人会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个人进入过东都国立博物馆,保证没人会查到霍思宁的头上。
得到这样的消息,霍思宁和顾叙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忍不住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不管怎么样,东西已经平安拿回来了,这是她第一次做如此出格的事儿,而且可能在某些卫道士眼中,她这甚至称得上是犯法的行为,但是在霍思宁这儿通通不管用,她在后怕的同时,整个人感觉到的是有一种难言的兴奋和刺激,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之中,直到被顾叙搂在怀中亲吻,她都没能回过神来。
她是一路跑了几公里路,到了市中心后,在电子眼盲区,她趁人不备撤掉隐身技能,这才打车急忙赶回了顾叙下榻的酒店。
也许是因为紧张,所以哪怕已经安全回来了,霍思宁的额头仍然在冒着虚汗,挽在后脑勺的丸子头已经松了,有几缕从后面散落下来,粘上了细密的汗珠,轻轻搭在她那饱满的额头上。
被顾叙刚刚那一阵亲吻,霍思宁又有些呼吸不顺畅了,整个人都瘫软在顾叙的怀中,微张着嘴,一双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顾叙眼神一暗,伸出手来将她那柔软的丝无意识地从额头上抹开,目光却是一眨不眨地落在她那因为脱下羽绒服后,贴身而凹凸有致的身形上,那精致的锁骨就在他眼前晃荡,轻而易举地就在他的心湖上激起涟漪。
本来见霍思宁心思不在这上面,顾叙亲着亲着就没有那心思了,只打算将这女人狠狠抱在怀里,相拥而眠,可是现在看到这情形,他哪里还来得及细想什么,不过略停顿了半秒,就一把抱起她,将她丢到床上。
像是在惩罚这个女人的胆大包天,又像是在慰藉他这一下午一整晚的提心吊胆,顾叙就这么扣住霍思宁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用尽力气将她按向自己的怀中,似乎是要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然后俊朗的脸就这么逼近,遮住了头顶的光线,开始狠狠亲吻身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霍思宁有些愣神,一个不注意,顾叙的舌猝不及防的就进来了,邀请她与之狂热交缠。
灵活的舌带着独属于顾叙的清冽男性气息,就这么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带着强势,一点点占领着每一寸唇齿,汲取走每一滴香|津,不给她任何丝毫喘息的机会,似乎唯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让这个女人刻骨铭心地记住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这个吻太过激烈,霍思宁隐隐地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在这样一个劫后余生的刺激夜晚,身上的这个男人又是她心之所爱,她的脑海中忽然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再想,只想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紧紧抱住。
一双纤纤玉臂将他的脖颈搂住,感受到霍思宁的回应,顾叙似是得到了鼓励,他淡淡一笑,宽厚坚硬的胸膛抵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一只手搂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贴身衣物探入。
那炙热的大掌在霍思宁的身上撩拨,一寸寸熨帖着她的肌肤,就似干柴遇到了烈火,她感觉到身体里原本沉寂着的某簇火苗,正在被点燃,并且以一种燎原之势,迅速燃烧起熊熊大火,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滚烫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摩挲,吻也在逐步加深,某处异样正抵着她,耳畔那粗重的呼吸,再加上身上这个男人眼神灼热地看着她,眼中的渴望是如此清晰。
霍思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少女,前世就算没有尽力过情|爱,可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这种时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只是她这会儿躺在床上,被顾叙亲吻得有些涣散的眼睛迷离地睁着,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