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贵妾1”胡瀚阳瞪了一脸优哉游哉,就好似说“这盆花不错,你买了回去吧”的江惟清,半响没吐出口气,回过神来后,当即大声道:“我连正牌的娘子都没,就说纳妾?再说了,纳妾纳美,金凤楼的小凤仙比她好看多了,我就算是要纳妾,也犯不上千里迢迢的找她这么个丑八怪啊!”
这话若是被若芳听到,只怕当场会气个半死。
别说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色颇为自负,便是胡瀚阳将她跟一个楼子里的姑娘比,也够她死一回了!
江惟清却似毫不奇怪胡瀚阳有这番说法,当下掀了掀唇角,淡淡道:“那可真是可惜了,难为人家姑娘一片痴情,我还想着成人之美呢。”
胡瀚阳哼了哼。
又追着问了几句,可江惟清却是他问什么,都只打个哈哈混了过去,不肯再吐一字。把个胡瀚阳只急得就差跪地喊他祖宗了!明明瞅着人家眉眼间尽是官司,偏偏人一个字不肯多说。胡瀚阳那个恨啊!可是恨有什么用,打小,他不管是武力值还是嘴巴上的功夫,都技不如人!
眼下,即便猜到人家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也只能提心吊胆的防着。只求,这位小爷,别玩得太过!
再说若芳。
司氏知晓了若芳在外受伤的事后,立刻的便带了丫鬟婆子急急的赶了过来,待看到若芳脸上的伤,当即便眼泪孙涕流了一脸。
一句一哭的喊着,“儿啊,心肝啊……”
若芳耐着性子宽慰了司氏几句,觑了空,便将与胡瀚阳相遇,蒙他出手相助的事,挑挑捡捡的说了一遍,末了,轻声道:“娘亲,您看,要不要喊了爹爹上门道个谢?”
司氏对胡瀚阳,其实没什么好映像,但若芳适才话里话外都是胡瀚阳如何古道热肠,若是不使人上门似乎到嫌得自己不识礼了!当下,想了想,点头道:“这事,你别管了,为娘的自会去安排。”
若芳当下便急了起来。
若是随意派个管事上门,她不是白费心思了吗?
“娘,”若芳一边偷偷打量着司氏的脸色,一边揣度着她的心思,慢慢道:“女儿瞧着那胡公子气度谈吐皆不凡,话声也带着京都的口音,”顿了顿,犹疑的道:“您说,会不会是京都里哪家出门游学的公子?”
司氏被若芳这般一说,到是醒了醒神。
“瞧着,到有些像。”
若芳立刻打蛇随棍上,越发小心的道:“若真是哪家贵人府上的公子,那可真就是娘在菩萨跟前的诚心显灵了。”
司氏闻言,眉头便动了动。
可不是?如若芳所说,老爷在这穷得鸡不下蛋的平榆县一呆就是九年,为的是什么?就是京都里没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大房的大伯不过是八品的通政司知事,三爷虽是正六品,可却是没权没势的礼部任职,还只是个主事!若真能走了这别的路子……
司氏当下便有了决断,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对若芳道:“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家操什么心。好了,别多想了,好生歇着吧,这几天吃食上注意些,别落了疤,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若芳早从司氏脸上看出了门道,巴不得她早些回去与谢弘文商议,当下,便一迭劲的点头,不管司氏说什么,都应了下来。
眼巴巴的送走了司氏,若芳当即喊了冬寻进来吩咐道:“去,你去盯着,一有消息就来回我。”
冬寻急急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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