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净挂了电话,顾垂宇听了个大概,含着她肩说道:“推掉,我可不想家里有电灯泡。”
“我先问问看。人愿不愿意还说不准呢。”兰兰全名谢怡兰,商净找到她手机号码,打了过去,“喂,兰兰?我是你商净姐。”
“啊,净姐,你好。”对方明显还没睡醒。
商净这才记起现还挺早,对于暑假中学生而言很多还睡懒觉呢,“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其实她跟谢怡兰接触并不太多,所以说话也比较客气。
“没有没有,我醒了,你说。”对方笑嘻嘻地道。
商净一笑,“是这样,我说听你考到了Z城医大,恭喜你啊。”
“谢谢你,净姐。”
“等你过来了我带你去吃好吃,好好庆祝一下。”
“好啊好啊,我可记住了喔,我要吃大餐!”
“没问题!”商净轻笑,“其实我听说干妈想让你上大学跟我一起住,你意思呢?”
“唉,我妈就那样,什么都不放心,”谢怡兰叹了口气,“我都说不过她。”
“你来我这住我当然是欢迎,只是我是过来人,我觉得你住校会加开阔视野,并且人际关系也能融洽一些。”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我现说不过我妈,你看这样好不好,反正妈妈也要送我去Z城,不然我跟她先住你那,我也趁机了解了解我舍友好不好,如果还行,我就等妈走了偷偷搬进宿舍,如果她们不靠谱,我就跟着你混,好不好?”
“干妈也要来?”不知道她那时不Z城……“行,那就到那时候再说吧。”商净心想她自己跟朋友住一起呆两天,就绝对不会乐意跟她住了。
“你们什么时候过去?”
“八月中旬吧,还要军训呢。”
“行。”商净挂断电话,叹了一口气,“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把你那小屋给她们,咱挪个窝。”他看中一套装修好房子,钱都已经付了。
“哪是房子问题,干妈是不放心她一个人。”
“还让你伺候着?”顾垂宇觉着匪夷所思,谁多大张脸。
“照顾,是照顾,别人我也不管了,只是干妈对我们家很好,住一处时帮过我们很多忙,我们也不能知恩不报啊。”商净道,“要是真跟我住我也得照顾着,不过兰兰指定喜欢跟她舍友住。”
顾垂宇不置可否。
“对了,你先回你家吧,兰兰说她跟干妈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去,我也不知道那时回不回得去,你先搬回去再说。”
“行。”他住他们家去。
两人起身,顾垂宇想起一件事,让商净先去医院,自己去了其他地方。回来顾卫军问他去哪了,他也只是笑笑,过了一会他反倒想起另一个问题,“今天早上我跟商净都做噩梦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家里不干净吧?”他对鬼神持保留态度,不过一般也不乎。
“屁不干净,我前段日子才找人重看过。”顾卫军是个信风水,不止他信,他周围很多人都信,虽说是科学主义世界观,但这也是老祖宗流传了几千年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东西,“是不是你们老来医院病气太重了?特别是商丫头,天天来,没事都能有事。”
顾垂宇皱眉。
“你妈留给你媳妇儿镯子还家里保险箱放着,”他原本是打算周芸生了长孙再给她,“你去找出来给她戴上吧,辟辟邪。”
“商净还年轻,戴个镯头多老气,我再去给她找个挂脖子。”
“你以为现那东西那么好找?找来了能有那镯头好?不老气,挺好。”
结果顾垂宇想了想,还是走之前把镯子给她戴上了,商净觉着贵重不愿要,顾垂宇轻描淡写,“几千块东西,戴着玩吧,不然咱处了这么久,什么东西都没给你买。”
“你就骗人吧。”几千块,谁信。
“行了,老实戴着,多话。”顾垂宇懒得跟她多费口舌,霸道地亲她一口往安检口走去。
“路上小心。”商净打心底里舍不得,怕上前就拉着不让他走了。
“知道了,回吧。”顾垂宇也怕他把她拉上飞机。
顾垂宇刚回Z城,唐学政就打来电话,“哥,钓鱼台吃还不错?”
顾垂宇笑笑,没说话。
“您可是把我用了个彻底,咱就摊开了说,你怎么付我出场费吧。”他就想着他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你想怎么着?”
“把你检察院人换成我。”
“开玩笑。”
“哟,您这意思是咱嫂子还比不上一小官?这听了可是会哭。”唐学政懒懒道,“我是被合作了,您这掂量着这点。”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顾垂宇笑笑,可惜了他一好位置。
几天后,商净回到卧室,忽然觉得哪里变了,她仔细一看,乔荞那副画不见了,取而代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照大幅照片,里头她明显好梦正酣,一副心满意足傻样儿。
她又惊又喜又窘,立刻打了电话给顾垂宇,“你什么时候照啊?”
“喜欢吗?”
“能不喜欢吗?不过是不是傻了点儿……”
“漂亮很。”
“你怎么想着换成这个啊?”
“不换某人那醋不一直从早吃到晚啊。”
“谁吃醋了。”
“是是是,没吃。”顾垂宇沉沉一笑,“净净,回来吧,我很想你。”
“……嗯。”她也想现就飞到他身边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心,顾垂宇心,都一样——
哈啰哈啰,偶狗血洒得怎样?天雷滚滚不?哇哈哈哈——我得意笑,我得意笑——其实看多了甜容易审美疲劳是不,应该虐一虐调剂一下是不~~好吧,偶还是此向玻璃心亲们重申,这是老顾噩梦,与他们未来没有一丝丝关系。
你们提心吊胆就是偶大乐,哇哈哈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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