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省报、市报头条都是叶大刚落马一事,、、等等大幅标题极为醒目,叶大刚顿时成了众矢之,他还垂死挣扎地四处找人求救,熟料平日替他消灾官员一个个跟隐了形似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容易找着个平日交情颇深,那人却也支支吾吾地拒绝了,说是陷害副市长一事上头闹得很大,上级下令严惩不贷,以儆效尤。叶大刚当场冷笑,前一个副市长走时候,怎么连屁也没放?就他还不死心地拖关系时,一名自称是顾副市长派来男人跟他见了一面,丢了厚厚一份资料给他,叶大刚外强中干地接过,片刻后却是面如土色,冷汗涔涔。
“我、我认罪……”他一下如泄了气皮球瘫椅上。
事情圆满落幕,坐办公室顾垂宇津津有味地看着关于自己一篇报道,心情不错地对着一旁商净道:“净净,这个记者写得挺好,正好是许总麾下大将,看来去他那儿是个不错选择。”
“您确定那份资料已经销毁了吗?”明显地她关心是另一件事。
“哦?是吗?我那么说了吗?”顾垂宇漫不经心地将报纸翻了一页。
“你明明说过!”商净急了。
“近事太多,我有点记不过来。”
“你、你别开玩笑了……”商净不知是真是假,顿时心急如焚。
逗够了她,顾垂宇这才放下报纸,看着她正色道:“行了,我记起来了,你父母调查资料是销毁了,叶大刚这人做事不留证据,除了他锁保险箱里资料,其他地方是不会再有。我是亲眼见到王处把关于你资料拿出了烧干净了。”
提嗓子眼心总算能够稍稍放下,她磨了磨牙道:“顾市长,您这样儿很好玩吗?”拿这种事戏弄她。
“给你长记性,省得以后还乱闯乱撞。”顾垂宇凉凉道,注意力刚回报纸上,手机又响了。
刚张嘴商净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有些纳闷他今天电话怎么这么多,虽然平常也有各项联系,但今天显然比平时多了一倍有余,很多都像是私人电话,好像还有从国外打来,并且她听得多一个词就是“谢谢”,难道他今天有什么喜事?
顾垂宇一看来电,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然后对商净歉意一笑,示意她离开一会。
商净无异议地出了办公室。
顾垂宇接通电话,平平淡淡地唤了一声,“爸。”
“哈哈,垂宇,祝你生日乐啊!”周进成欢喜声音传来。
“谢谢爸。”
“唉,这么客气做什么,爸妈离得远,就不去帮你过生日了,你别见怪啊,你妈说了,要给你包个大红包。”
“妈太客气了,我一个小辈生日过不过都那样。”
“这话说,生日是大节日,要过,要过,”周进成顿了一顿,“小芸给你打过电话没有?”
“……打了。”
“那孩子,说是想你一声不响地就跑到s城去了,我说去就去了,好歹也等到你过完生日才回来,谁知她第二天又跑回来了,说是不放心我们几个老人。你说这孩子,实是瞎操心。”
“呵呵。”
“垂宇,关心这件事,我还是仔细想过了,你们两口子长期分居也不是个办法,我们这边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这样吧,我还是让小芸去你那儿,男人长年累月地外头,没个女人顾家怎么行?”
“我也想过,只是周芸身子弱,受不了苦,这不一直跟着教练锻炼身体呢,我想着等她身子好点了再接她过来。”
“哈哈,这样啊,难为你为小芸着想,那你们两人事爸也不瞎掺合了。明天正好是星期六,今晚上好好庆祝庆祝,多喝几杯!”
“我知道了,那再见,爸。”
“再见。”
顾垂宇挂了电话,冷笑一声。
周进成脸色不善地放下手机,停一停,反手就甩了站一旁周芸一巴掌。
“啊!”周芸大叫一声,捂住顿时火辣通红脸颊。
“进成,你干什么!”周母急忙扶住女儿。
“我干什么!你教好女儿,什么不去学,居然学娼妇偷男人!”周进成指着母女俩破口大骂,“你这蠢货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还跟个下三滥教练搞到一起,你就那么耐不住?”
“爸,是垂宇他先外头有人……”周芸泪水眼眶打转,她委屈地捂着脸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