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是对瑾离满满的蔑视。

男子的手太过粗糙，就像是陈年的老树皮一样，久曦不解的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上古妖兽，还有这古古怪怪的黑衣老者，不都说，妖兽与妖怪不同，妖兽是无法化形，而妖怪，却可以修炼成人形，蛊惑人心。

红眼豪猪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道，“大长老，这个丑女人好聒噪，就像只苍蝇一般！”

“无碍，无碍！”黑衣老者笑着道，而声音却仍旧的粗噶难听。

也对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吧。

而这黑衣老者，定然不是妖兽，久曦浑然忽略了那豪猪讽刺的话语，径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道，“您也是神？”

被老者握住了手腕，身体里的灵力好似就沉浸了下来，久曦知道，她与这老人一定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而这里，好似永远都只有黑夜，月亮永远的悬挂在天际…..

是与瑾离那边不同的存在，难道，神界也分阴阳两极？

“老朽不是神，也不是妖兽，姑娘认为老朽是什么呢？”

老者将幕离摘了下来，而那张脸，一半为黑，一半又白的可怕，甚至上面还有着密密麻麻的黑印…….

久曦不可置信道，“您….您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