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清凉的秋风徐徐吹过,茫茫夜空中一轮皎洁皓白的弯月高悬,空中稀疏几颗星星晦暗不明,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泛着银光,寂静的夜晚划过女人高高低低的嘤咛以及重重的撞击。
江昊沉腰重重的挺动着,一下一下往深处去,声音沙哑透着浓浓的妒意,“我弟弟结婚,打个电话贺喜,用得着这么痛苦?”
余果背对着他双腿跪在副驾驶上,半个身子被他强行推出车窗外,宽屏手机捏在手里,手心直冒汗,泪水混着汗水缓缓淌下,江昊火气更甚,手掌捏着她雪白的翘臀,重重拍击两下,道:“哭了?觉得委屈?既然跟我在一起那么委屈,当初又何必答应跟我结婚呢?”
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你是不是以为我爱你爱到任你为所欲为却还非你不可?
余果使劲儿晃着脑袋低泣,声音堪堪落入他的耳膜,更觉烦躁,一把拎着她加快了频率,“叫出来——”
余果被他撞的很疼,肚子一下一下顶着车板,断断续续软着嗓子求饶:“……耗子,我爱你,我真的只爱你。”
江昊每每到这时候才能满足,他就是这么病态,听着她嗓音轻柔击打在他心头,说爱他,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堪入耳的字眼一个一个冒出来,余果被他撞击的雪白团儿激烈晃动着。
江昊瞧红了眼,一把江她拎回车内,放平椅子,声音冷冽:“你撒谎!”
余果无奈,无从解释,她跟江瑾言的事,两人几乎闹了三年。
汗水肆意挥洒,有几颗溅落在她脸上。
“你说!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刚刚去接她,她就板着个脸,很不高兴,随即转念一想,今天是他领证的日子,嘲弄的勾着嘴角。
余果知道他误会了,一边被他弄的难耐,一边解释道:“耗子,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我们以后不要那些了,好不好?”
江昊一愣,看着她全身粉嫩的皮肤不知何时竟有些小小的疤,心头一软,缓缓低下头,吻住她娇艳的双唇,“好。”
旋即,又重重挺动了两下,两人皆是微微发抖,这极致的感觉只有她能给。
余果沉沉睡去,姣好的面容恬静的靠在他怀里,江昊一点一点抚着她较小的轮廓,喃喃道:“不要背叛我,不然小果,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要逼我。”
他发现他已经爱到着了魔,中了毒。
***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到了月底,傅蔓每天准时去医院陪钟远山,然后回家做饭,等江瑾言回来。
在家无聊的时候她就上网,淘宝,江瑾言的电脑里几乎都是工作文件,社交软件几乎都没有,连qq都没有,傅蔓大学的时候申请了一个qq但几乎没怎么上,今天才刚刚上线,会话窗口就闪个不停,都是些大学同学。
“听说你结婚了,恭喜。”
“老公有点帅地惨无人道,要小心呀,另,新婚快乐。”
“呵呵,男朋友很帅,但是比我还差那么点。”
“……”
结婚总是令人充满期待的,傅蔓不断会想到那天所有可能的突发状况。江瑾言回来的时候,她正撑着手臂对着屏幕发呆,屏幕幽蓝的光映照着她白嫩的小脸,他随手将钥匙放在桌上冲她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傅蔓随即缓过神来,应道:“你回来了?稍微等一下,很快可以吃了。”随即起身往厨房走去。
江瑾言看着满满一屏幕的对话框,满满的祝福,将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刚刚想什么?”
傅蔓躲着他灼热的侵袭,“没什么——”
江瑾言不喜欢这种距离感,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这就是男人……
傅蔓被他撩拨的喘息渐渐粗重起来,使劲儿躲着求饶:“别闹,我说,我说——婚礼要不要请我哥?”
江瑾言抚着她腰线的手掌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撩开她的衣服,道:“随你高兴。”
傅蔓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想了想,“那就不请吧。”
果然,江瑾言有些不太高兴看着她,“心里有鬼?”
扑哧——
傅蔓笑了,随后面无表情道:“刚刚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江瑾言沉眸,捞起她往床上扔去,“有长进啊,套我话?”
傅蔓被重重的抛在床上,忙起身四处躲着,却见他一把拽着她的脚踝死死按在床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为了钟易宁套我话,傅蔓!你现在胆肥了?”
傅蔓娇笑着往身后退去:“是啊是啊,我现在不只胆儿肥了,我全身都肥了,怎么样,要退货吗?”
江瑾言一把扣着她的肩膀按在自己身上,手机利落的除去两人最后的阻碍,勾着嘴角:“想的美!乖乖给爷躺着!再乱动,明天让你下不了床!”
傅蔓刚刚洗完澡出来,内衣都没穿,江瑾言一探进去,直接触到滑溜溜的肌肤,双眸愈渐猩红,语气更嚣张:“这是给我方便呢?行,爷要是不卖力的怎么对得起夫人的费尽心思呢!”
傅蔓红着脸推他,手脚并用,人家却丝毫未动,倏然打开她的双腿圈在腰上,腰身猛然一挺送入。
傅蔓涨红了双颊,痛呼出声,划破一室暧昧,江瑾言凑在她耳边轻轻逗弄着她:“嗯,继续,放心叫,正好试试当初斥巨资弄的隔音效果。”
傅蔓顿时气得哭笑不得,怒骂:“啊——以前没发现,你就是一衣冠禽兽!”
“我现在哪里有衣冠?”某人笑着加深他的吻。
***
转眼,便到了结婚的日子,叶思最终还是没走成,被傅蔓拉来当了伴娘,她怎么都想不到,当初那个在大街上推到她口口声声喊她狐狸精的女孩子,成了她的伴娘,坐在梳妆镜的她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
镜子面前素面朝天皮肤白皙的女子冲自己淡淡点了个头。傅雪茹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心事重重的盯着她,眼眶盈着晶莹的泪水,傅蔓淡笑着道:“妈,我要嫁人了,你不说点什么?”
傅雪茹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自己嫁给钟远山时的心情没人理解,当所有人都说她是小三恶妇,可她明明才是被夺走幸福的那个,心里的苦没人诉说,她女儿不一样,她是开开心心、幸幸福福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
“一如侯门深似海,这句话妈知道你听过,瑾言家庭背景特殊,所以,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妈也不多说了,没事多去看看老爷子,他现在这个年纪很需要人陪,听说江夫人是后续弦的,但总归也是长辈,尽管瑾言跟她不亲,但你该做的一样都不能少,别给人烙下闲话,还有你那个嫂子,妯娌之间也不要出问题,平时多注意注意你的嫂子……”
傅蔓淡笑着打断:“妈——除了这些,你还要说什么?”
傅雪茹一愣,“虽然是这样,但是受了委屈,也别忍着,家里永远是你的港湾。还有你钟——叔,他有多爱你,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昨晚,钟远山终究还是告诉了她,他说,他想亲自将蔓蔓交到江瑾言手上。西方的礼仪,父亲牵着女儿步入教堂,郑重将女儿的手交到新郎的手上,这一个重要的动作凝聚了世界上对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爱,这一刻的女人,永远是最幸福的。
傅雪茹久久不能消化,她跟钟远山只发生了一次关系,竟就那么巧,这到底是上天的眷顾还是捉弄呢?如果被蔓蔓知道,她不敢想……这大喜的日子。
一室凝重,傅蔓看着妈妈伏在她怀里哭岔了气,心渐渐抽痛起来,难受快要炸开,她强忍着泪安慰傅雪茹:“妈,其实没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份约束而已。”
婚姻,因为爱,所以我们愿意为对方套上着爱的枷锁。
临近吉时,江瑾言被伴娘团赌在门口,季姿结了婚当不成半年,只能站在一旁干站着出出馊主意,林子姗站在远处望着这一片欢声笑语,江昊牢牢扣着余果的腰肢,恨不得将她揉搓进骨子里,目光微沉。钟易宁还是来了,军装笔挺。同林子姗一样,远远站着,两人举杯,微微一笑。
叶思为首的伴娘团想着法子折腾来接人的新郎和伴郎,叶思狡黠的一笑,道:“瑾言哥,想娶嫂子总得给点诚意吧?这么美好的女神随随便便让你娶回家岂不便宜你了?”
江瑾言不置可否的盯着她看,“嗯?”
叶思继续道:“说点我爱听的,保不准儿我就放你进去了。”
江瑾言一本正经的问:“你爱听什么?”
叶思娇俏的一笑:“告诉你还有意思?不知道就瞎说咯,说道我满意为止。”
沈公子跳出来,“小四,你爱听什么回家我给你说上一晚上,别为难哥了。”
叶思不想理他,只淡淡说了句:“这叫为难的话,还娶什么媳妇?”
随后,便看见江瑾言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叶思红着脸,回道:“胡说!”
江瑾言笑了笑,“你不相信?”
叶思涨红了脸,“才不信!”
一干众人看着两人悄悄咬着耳朵,简直快好奇死了,沈公子很不悦,闪身档在两人中间,“喂喂喂,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什么!”
江瑾言无谓的一摊手,叶思轻咳了声,“咳咳~算你过关了,下一题。”
季姿兴奋的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道:“我来我来,哥,听好了,这都是关于你跟蔓蔓的题目,先提醒你啊,这房间可有后门,门里的人都听着呢,答错一题或者答的不好,里头的人随时都会从后门离开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