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寡情到保持处男之身近三十年的北**oss动情,可见这药下的分量有多足!
就爽了。
“你……你先冷静一下,相信我,我是专业人员,知道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处理。”
她忙不迭的瞅准了一个空从他怀中钻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记得去抓他被衬衣覆盖的腕部,下意识的避开了身体的直接接触。
北梵行由着她拉着自己去一间间的找浴室,手臂一个回撤,她抓着他手腕的手便滑下去了那么一截,男人冰凉的手指顺势握住她温热的小手,不动声色的收紧。
郝小满满脑袋都在想要先找到浴室给他降降火,以防他一个狼变把她吃了,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这个小动作。
推开紧闭的那扇门,迫切需要的浴缸花洒近在眼前,她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拽着他冲了进去:“快快快,躺进去。”
生拉硬拽的把他按进了浴缸里,她匆匆忙忙打开了花洒,对准了他的脸便喷了过去。
花洒开到最大,十几束水柱直直喷来,黑色的衬衣长裤眨眼间湿了个透,紧紧的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衬衣下性感的肌肉线条。
男人双手搭在浴缸边沿,就那么眯着一双墨色的瞳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
神态自若的模样,倒不像是在冲冷水澡,而是在泡热水澡一样舒服。
郝小满狐疑皱眉,一手试了试水温,刺骨的寒意从指尖传来,刺激的她打了个寒颤,忙不迭的把手收了回来。
眉头皱的更紧。
“你……感觉不到冷吗?”
这么凉的水,她连手指碰触到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直接洒到他身上去!这厮触觉是不是有问题?不过他天生就是冷血动物,体温本就低到恐怖,或许生来就喜欢泡冷水澡也说不定。
北梵行盯着她,目光寒凉:“如果被下药的是慕白,你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办法帮他降火?”
郝小满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没吭声。
“嗯?”冰凉的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眯着眼,打定了主意要得到她的答案。
他指尖冰凉的温度刺激的她一哆嗦,但更多的是不舒服,不习惯跟南慕白以外的男人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她抬手,不动声色的把他的手指推开,冷冷回:“他是我老公!能用更愉快的办法解决,我为什么要让他受罪?”
更愉快的办法?
他薄唇勾出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你要陪他睡?”
“……”
郝小满瞥他一眼,没继续回答。
这么明显的答案,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再换一种说法重复一遍。
更何况这么私密的话题,她不想跟他分享,也不想跟他继续讨论下去。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他冰冷的手指再一次扣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沉声逼问:“你们已经睡过了?”
“……”
这人是不是有病?
郝小满脸色一变,直接将花洒丢到了他身上,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不耐烦的吼:“你有毛病啊,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夫妻!夫妻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还是你觉得南慕白有娶个老婆回家却天天跟她盖棉被纯聊天的癖好?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似的坐怀不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