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霏霏脸色一白,不悦的叫他:“慕白哥!”
南慕白却没有继续理会她,径直牵着郝小满的手走向南氏集团大厦。
安静幽冷的灯光下,容霏霏愤愤的跺了跺脚,转身上了车。
北梵行却没有动作,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站在那里,看着郝小满乖乖的任由南慕白牵着进了大厦入口。
指尖的烟无声无息燃尽,燃尽的烟灰被秋风吹落,眨眼间消失在空气中。
一进大厦,郝小满就想甩开男人的手,可努力了几次,他却仍旧紧紧扣着她的手心不动,她有些恼怒:“松手!”
“你手太凉了。”他没有看她,只是语调淡漠的丢给她这几个字。
Vip电梯在眼前打开,他牵着她的手进去,直接按了顶楼。
装潢古典雅致的电梯缓缓上升,她身子站的笔直,目不斜视的盯着跳跃的数字,耳畔传来男人低沉微冷的嗓音:“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约他在这里见面。”
“我有病,可以吗?”
“……”
眼角余光扫到男人似乎低头看了她一眼,安静片刻,他才又道:“霏霏今天下午没课,自己跑来集团要我陪她去医院看子皓,我不是……”
“南慕白。”
她忽然打断他,抬头,十分认真的问:“是不是有一天你们睡到一起去了,被我发现后,你也会这么镇定自若的解释,是她主动脱了衣服爬到你床上,你不得已才跟她做的?”
握着她手的五指倏然一紧。
男人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这会儿越发显得阴鸷冰冷,一字一顿的开口:“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她的视线重新调到电梯门上,淡淡道:“喜欢跟她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也从来没要求这段婚姻里你必须对我忠贞,只是不要总找这种无聊的借口,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郝小满,你是存了心想要跟我吵架是吧?她坚持要在会议室里等我,难道我还要保镖把她丢出去?不把她丢出去,就意味着她想要跟我睡觉的时候我同样不会拒绝?”骤然阴冷森寒下来的语调,无声的显示着男人此刻冷怒到极致的心情。
郝小满抿唇,在他刀子一样锐利的视线中沉默不语。
好吧,她知道刚刚她说的话有点过分了,但现在这种气氛,打死她她也不会主动开口道歉。
电梯门开了,她被满心怒意的男人大力牵着走出去,几次差点因为跟不上而摔倒,他却看也不回头看一眼,直接将她带进了休息室里。
他本来是想带她上来拿车钥匙的,可被她一激,又改了主意。
“今晚不回家了,去洗个澡,就睡在这里!”
“我要回学校宿舍,明天还有课!”她固执的站在原地不肯动。
“我说了,去洗澡,今天睡这里!”
“我也说了,我、要、回、宿、舍!”
南慕白没了耐心,直接将外套一脱,领带一扯,俯身便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对付她,有时候做比说要容易的多。
郝小满尖叫挣扎,被他按在浴池里动弹不得,热水跟凉水一起涌入浴池,因为她的挣扎而溅的到处都是,南慕白雪白的衬衫眨眼间湿透,索性大力一扯,将身上碍事的衣物除去,也进了浴缸。
“滚开,不要碰我!”她怒急尖叫,拼命的推拒着他。
显然,她的拒绝越发的激怒了他,这个男人再一次开启了暴君模式,单单只是在浴室里,就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
等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她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了,没料到更漫长的折磨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