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看到崔小眠,开心地笑着,他把崔小眠挟到腋下,双手各提一桶水向家里走去。
贺远再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追打的大成傻子了,他恢复了武功,但脑袋却还是糊里糊涂,除了崔小眠,什么都不知道。
“师父,以后出门要穿衣服,你如果再光着身子跑出去,我就打你屁屁。”
挨了骂的贺远委屈地低着头,人家只是想你了,你还要骂人。
崔小眠给他穿上干净的衣裳,粗糙的布料有些刺手,从小到大,她印像中的贺远永远都是衣着讲究丰神俊朗。
“师父,你有了武功就更要听话,咱们做上两笔大买卖,多赚些钱有了盘缠就离开这里,我们回中原去,那里有桃花有绿柳,还有好多好吃的。”
贺远抬起头,咧开嘴笑了:“小光头就是桃花就是绿柳,小光头就是好吃的。”
崔小眠的心里酸酸甜甜,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陌生却很美好。
外面传来喧闹声,该不会是那些被贺远打了的人找上门了吧,崔小眠跑到门缝里往外张望,却见是邻居家里正在办喜事。
平田人成亲是晚上才接新娘的,这时天已擦黑,正是新娘迎门的吉时。
“师父师父,快来看娶媳妇。”
师徒两人把大门打开一条缝,看着一队挂着红布的骆驼走过来,其中一头骆驼上坐着新娘子。
新郎倌把新娘从骆驼上抱下来,两人都穿着大红色的喜袍,新娘的脸上还遮着红色的面纱,虽然天黑看不清她的样貌,但也能想像出那一定是娇羞动人的。
崔小眠向贺远讲解:“那个穿红裳的男的是夫君,那个女的是他的娘子。”
贺远忽然扭过脸,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崔小眠说:“师父就是小光头的夫君,小光头就是师父的娘子。”
“呸,谁要给你当娘子,你又老又傻还有老婆,你找别人当娘子去,别找我!”
贺远撅着嘴,不明白小光头为何会生气,嘴里却还在嘟哝:“师父不要别人,师父只要小光头做娘子。”
崔小眠懒得理他,拽着他回到屋里,她掏出从不离身的小匕割破手指,对贺远道:“师父乖,含着我的手指。”
贺远却已大惊失色,捧着崔小眠的手,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光头痛痛,小光头不怕。”
崔小眠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给他顺顺毛,哄骗道:“师父使劲吸里面的血,小光头就不疼了。”
贺远听话,乖乖地吸着,吸得口水都流下来,那个场面既血腥又消魂,总之是很令大脑不纯洁的人想入非非的。
可惜手指能流出的血有限,崔小眠咬咬牙,把另一根手指也割破,全都塞进贺远的嘴里。
她的血就是世上最好的解毒药,她不动声色的把贺远带回住处,没有让塔塔现任何不妥。她看过一个戏本子,里面有个人无意间咬死一条大蟒,变成像她一样百毒不侵,于是就变成人人想吃的唐僧肉,她崔小巫女活得好好的,她不想做唐僧肉。
贺远吸了好一会儿,直到崔小眠开始头晕,才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躺到土炕上闭目养神。
“小光头,你怎么了?”
贺远怕怕,他从没见过小光头如此疲惫,他乖乖地把脸蛋伏在崔小眠胸前最柔软的地方,他最喜欢那里了。
崔小眠懒得说话懒得动,今天太累了,又出了至少500CC的血,又没有东西能给她好好补补,她除了睡觉休息,就只能啃上几口肉干了。
她平躺着,一动不动,很快便睡着了。睡着睡着,忽然身上某处一阵阵刺痛,她使劲睁开眼睛看去,一颗黑幽幽的脑袋伏在她的胸口蠢蠢在动,而她的前胸......是赤|裸的!
啊啊啊!
贺远在耍流氓!
崔小眠伸手揪住贺远的头,想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胸前移开,可是这一揪却是一阵疼痛,全来那个流氓的嘴里正含着她的......你懂得!
崔小眠用另一只手把他的嘴撬开,才解救出自己的小,不对,如今已经不小了。
贺远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像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还在晃动的两团雪白,人家还没吃够呢。
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被人吃,尼玛你怎么不动吃你自己的,真的好痛啊。
崔小眠一边穿衣裳一边骂贺远,衣裳也还穿在身上,只是胸前被贺远解开了。两颗小红莓已经被那个老流氓啃得红肿了,被衣服一磨,又是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