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卡特每天的工作除了撰写新闻之外,就是为主管安排日常工作包括饮食起居,适当的时候也会安慰一下主管寂寞的心灵。康妮有着傲人的身材,这是她的资本,,能够拥有这份工作并保住这份工作的资本。
今天早上,康妮睡了三个月來第一次懒觉,直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叫醒。康妮揉着惺忪的睡眼,在床边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睡衣,连内衣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康妮红果着身体从卧室走到客厅,这是主管买给她的房子,靠着她那点微薄的工资是不可能在水下之城中心地带买得起房的。康妮打了一个哈欠,一看是主管的电话,一下子睡意全无,一个激灵惊醒了。
康妮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可视频的,屏幕那一头冒出了主管极度兴奋的目光,当主管看到了康妮红果的身体的时候,这种兴奋被抛上了另一个顶峰。主管贪婪的扫视着康妮,虽然他已经看过无数遍并且亲自操作过了,但还是觉得很新奇,尤其是康妮那一对不可盈握的丰满。主管吞了一口唾沫,回到主題上。
“康妮,快点,女神广场有大新闻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晚了就赶不上了,”主管四下张望着,显然他已经在女神广场了,周围拥挤的人群推搡着不能自主的主管向着女神大厦方向走去。“快点啊,这可是大新闻,其他报社和电台几乎都來了,快点,”
电话突然中断了,可能是被人群挤掉了或者什么。康妮沒有时间打开电视,因为如果电视上已经播出了的话,那么她就沒有必要去了。康妮飞快的换上了职业套装,特意穿了那一身只有在外拍的时候才会穿的超低胸制服。康妮化妆的速度无与伦比,半分钟一个精致的妆容出现在脸上,掩盖住连日以來的疲惫。
十五分钟之后,康妮以超高的职业素养出现在了女神广场。她站在人群的外围,根本挤不进去,踮着脚尖向里面张望着,看不清里面到底什么情况。这时候,半空中一架飞艇缓慢的掠过,康妮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欧罗巴广播电台的飞艇,他们还真是迅速。康妮拨通了主管汤姆逊的电话,沒人接通,怎么办,怎么办。康妮迅速思考着,这时候,另一波人群已经从西边的街道上涌了过來。
康妮灵机一动,混入人群中,跟随着人潮将女神广场的人群撕开了一条口子,进入到了里面。康妮踮着脚尖,向里张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四方台子,上面站着的是一个白老头,正在兴致勃勃的讲解着什么。康妮眉头微微一皱,这个人貌似在哪里见过似的。康妮在大脑中搜寻,可是硬是沒有想起來。
“我们付出的劳动应该和应该得到的收益大体上是等同的。你创造了一个金币的价值,这个社会就应该给你一个金币的收益。这就是公平。你作为这个公平的社会的一份子,理应有权力参与到社会的决策中,为这个社会的建设出一份智慧,这就是民主。社会,应该是公平和民主的。如果沒有了公平,我们所创造的价值就会被一部分人剥削。比如撒马特·科林,一个底层的螺丝工人。他一个月可以创造二十五个金币的价值,可是每个月从老板手中得到的却只有区区五分之一,也就是五个金币。那么,那二十个金币去哪了。所有人听到这个结果之后都会大吃一惊,因为你们所有人都会觉得这五个金币就是你们一个月的价值,从來都沒有怀疑过。那么,现在,你们应该怀疑了,怀疑一切,怀疑一切不公平。”
老头的话在人群中引起了轰动效应,大家七嘴八舌讨论起來,甚至开始呐喊呼叫。
“同样的,沒有了民主,社会的权利和权力就会被少数人把持着。他们自己制定法律來要求大家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实际上,大家想一想,约束你们的法律对于那些个真正有金钱和权势的人管用过吗。他们自己是按照这法律做事的吗。沒有,一个底层的劳动者犯了法就会坐牢,就会处以死刑。可是一个上层社会的人犯了法,甚至杀了人,只要拿出一点钱來,就可以免掉罪行。而他们拿出來的这些钱,不就是从你们那里剥削去的那二十个金币吗。他们杀了你们,然后用从你们身上剥削來的钱给他们赎罪,到头來,被剥削的是你们,白白死掉的还是你们自己,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彻底将人群的怒潮掀到了顶峰。就像这个老头说的那样,他们从來都沒有考虑过自己真正创造了多少价值。从他们一出生的时候,就被灌输着某种认知:他们是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卑贱劳动者,生來就是要给那些个拥有权力的上层人物工作的。在这种错误认知的支配下,他们变成了劳动的机器,麻木不仁,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是本能的生活着。
然而听了老头的一席话,这些个被生活折磨的够呛的人们幡然醒悟,原來造成今天自己生活窘境的并非是自己的原因,也不是自己的工资微薄,相反自己每天都会创造相当巨大的经济价值,之所以现在连一块新鲜的面包都吃不上是因为自己创造的价值被那些个上层人物剥削掉了。人们弄明白了症结所在,纷纷将愤怒转移到了自己的老板身上。
“我们要把应得的拿回來,”陷入了恐慌的人群中,一个人突然高声叫喊道。
“对,我们应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附和起來。人群顿时犹如沸腾的开水混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