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个意思。”宪君泽有些别扭地说。
“嗯?”白桉桉眨了下眼睛。
“我是说,你就不能留下陪我待会儿吗。”宪君泽抬头看了下天花板,抱着双臂有点别扭地说。
“可以……”白桉桉慢吞吞地倒了回来,“那我们玩什么呢?”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气氛好微妙。
“要不然玩牌吧。”两个人在沙上坐了半天,宪君泽也没想出什么话题聊天。
忽然想到家里有扑克牌,便去拿了两副过来。
“只有我们两个人玩什么牌呀?”白桉桉有点哭笑不得。
这好像比静静地看电视还要尴尬啊。
“两个人也可以玩啊。”宪君泽想说只要有人陪着他,坐什么都可以。
因为他一个人待在家里快无聊死了。
“要不是不想让你宣扬的风气被破坏,我才不会叫原赖和路九去上课,现在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尬得要死。”
“那你平时不喜欢一个人待着吗?”白桉桉抬头看了他一眼。
觉得这个家伙和大白还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性子。
“谁喜欢啊!”宪君泽把牌拿手上随意地洗着,“一个人待着超过七分钟我就受不了了。”
“那要是让你一个人住呢?”
“我会疯掉的。”宪君泽毫不犹豫地回到。
“好吧,你真是个害怕孤单的菌子。”
“……”
“不说了,玩牌。”宪君泽说着,把牌洗了又洗,然后分成两半,简单地比了一下。
“你干什么?”白桉桉似乎从来没玩过这个游戏,看着他洗牌,一脸地懵圈。
“接龙你没有玩过么?这么简单的游戏你都不懂,你童年都在干什么啊?”
宪君泽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我的童年……”白桉桉摇了摇头,“啥也没有,空白。从我记事以来,每天就是在村里跑来跑去的,溜狗,溜猫,看蚂蚁什么的。”
“听起来倒有点意思。”宪君泽翻开第一张牌,摆在茶几上。
“我去拿点东西来给你吃。”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原赖的储备库里抱了一大箱零食出来。
“给你,随便吃吧。”
“哇哦,怎么突然这么好?”白桉桉不客气地拆了一包小饼干。
“我对你难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宪君泽说完看了她一眼,“该你了,把你的牌拿下来。”
“嗷,好的。”白桉桉翻开第一张牌接在后面。
“光吃东西玩牌好像不够有趣,白桉桉,你会说笑话吗?讲一个来听一下吧。”宪君泽咬着果汁糖说。
“……我不会说笑话。”
“你的亲身经历也可以,你智商这么低,从小到大应该闹过不少笑话吧。”
宪君泽理所当然地说着,俊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桉桉的嘴角抽搐了两下,“那我就很费劲地思考一下吧。”
“对了,我小时候有次骑自行车,摔到田里去了,那应该也不算小了,不过摔得还挺惨的。”
“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个笑话吧。”
“那你要怎么样?你的要求可真高!”
两个人的牌已经接到茶几另一边那么长了。
“还是别玩了,你能来陪我我很开心,让我抱抱你吧。”宪君泽忽然丢开牌,张开双臂朝她扑了过去。
“等等!你这突然间……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