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下平等了,自己嫁不进去太子府,那女人也没有嫁进去,这不是平等了么。
墨雪颜只在天牢中住了两日,这种平静便被打破了。
一大早,就有狱卒来点头哈腰的跟她说刑部尚书有话问她。
说白了就是审问,不过宸王的女人谁敢审问啊,所以说法委婉了点。
“哦,今个就要审我啊,知道了。”
彼时,四姑娘还在吃隐卫刚刚端来的早膳。
虽然是坐牢,却一点不影响她的食欲。
四姑娘倒是坦然的很,不就是过堂么,她又不害怕。
她好奇的只是独孤邪如何帮她洗脱罪名罢了。
更好奇的是,到底是谁抢了她的夺魂陷害她。
吃饱喝足,四姑娘就去过堂了。
虽然,只有刑部的人,但她能感觉的出来,周围气息不同,估计后面坐着大人物呢。
正如她所料,后面屋子里该来的人都来了,甚至连堂堂皇帝都来亲自听审。
宸王殿下自然也在其列。
“墨雪颜,本官问你大皇子可是你所伤?”
刑部尚书习惯性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刚刚拍完,便觉身旁一道凉凉的视线扫了过来。
顿时脸色一变,忙放下了手中的惊堂木,额上冷汗淋漓。
这个案子不好审啊,他就拍了一下惊堂木而已,宸王已经很不悦了。
这他要问的话重了,宸王还不得直接下手撕了他。
刑部尚书官职也不低了,可就怕这个连皇宫都敢包围的宸王。
“不是。”
墨雪颜很干脆的摇了摇头,“大人,大皇子出事的时候,我一直住在宸王府,哪里都没去,我的夺魂早在前些日子,就已经丢了,至于那个香囊,也并不是二婶所说的那样。”
四姑娘态度还算好,没有目中无人。
她可不想太过张狂,独孤邪张狂那是有资本的。
她张狂过头,万一被皇帝暗中给灭了怎么办。
接下来,刑部尚书传了墨家人,以及十来个仆人。
那些仆人在府中呆的日子比较久,所以对墨府的事情比较了解,跟这些主子接触也比较多。
昨个还被独孤烨气的昏过去的墨晴柔,今个却咬着牙来了。
她恨墨雪颜害她失去了一切,今个不来添油加醋一番,心里怎么能舒坦。
“回大人的话,那香囊确实是四妹妹的,我并没有说谎,因为是伯母亲手为她所制,所以她一直佩戴在身上,格外珍惜。”
墨晴柔忍着一腔恨意,第一个开了口。
她恨不得立刻让刑部尚书审问,结果便是墨雪颜被五马分尸。
陈氏也是如此说辞。
墨如眉更是如此。
墨雪颜跟墨晴柔她都恨,所以不存在帮谁的问题,只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罢了。
“二姐姐,我的香囊是佩戴在哪了,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我天天挂在腰间,到处瞎转不成?”
墨雪颜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墨晴柔,丝毫没有一点犯人的样子。
好像不是别人审问她,而是她审问别人一样。
“你当然是将香囊佩戴在腰间的,府里很多人都见过。”
墨晴柔转头看向墨府的仆人问道:“你们是不是见过四小姐以前天天佩戴着那个香囊?”
香囊已经呈上来了,刚刚让所有人看了一遍。
“是是是,我们确实见过。”
十几个人急忙点头,答得异常响亮,而且整齐一致,似乎是训练好了一般。
“大人,这里是您在问案,还是她在问案,似乎刚刚那话轮不到二姐姐说吧。”
墨雪颜忽然挑眉,目光转向坐在上的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面色一冷,立刻看向墨晴柔道:“本官问你话的时候,你如实回答便可,其余问题不需你指点。”
他知道独孤烨已经弃了这个太子侧妃,而且墨诚的官职也比不得他,自然对这位墨家小姐,没什么顾忌的。
被斥责了一顿,墨晴柔气的吭不出声来,死死攥着帕子,压着一腔怒气等着。
“墨雪颜,现在他们都指正那香囊确实是你天天佩戴在身上的,你如何解释?”
刑部尚书又看向墨雪颜问道。
只希望这位可以拿出证据,证明她自个的清白。
不然自己怎么继续问下去。
“大人,我有一请求。”
墨雪颜思索片刻开口道:“能否将所有人分开,依次询问,识字的让他们把问题的答案写下来,然后再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