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什么?”
谢欣月立即推开那只手站起来回头看去,原来是少爷,她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冲动之下推开了少爷的手,此刻,她希望时间能倒回来,她仍然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游,而少爷的手搭在肩上看她玩手游,甚至少爷会教她该怎么玩,可这只是自己的一种幻想罢了。
“少爷,我无聊,在玩手游,这是许总给你的手机,另外,许总在富源楼等我们过去吃饭呢!我们这就过去吧。”
“你去叫上月儿,我们三个一起过去,别愣啊,快去。”
这一句快去,好有执行力,只听得谢欣月心中凌然,丝毫不敢再耽搁,转身就去叫月儿,少爷救自己时,看起来就是一个侠肝义胆的英雄,和蔼好相处,可他号施令起来,却十分具备震慑力,让人丝毫不敢懈怠,谢欣月对赵柔翰多了几分敬畏。
看着谢欣月敬畏的表情,赵柔翰哎的长叹一声,心中在说:“谢欣月,我之所以对你严厉,是因为你既然投靠了我,就要服从我的指挥,毕竟,我即将回国,即将展黑势力,要是我没有震慑力,那么这股黑势力就没有主心骨,就会是一盘散沙,毫无半分战斗力,为了家仇,只能委屈姑娘你了。”
月儿与谢欣月走了出来,月儿仍然穿着黑色蚕丝T恤,下身穿浅绿七分牛仔,她本来身材就好,再配上一双黑色皮靴,门外的护卫忍不住悄悄扭头来瞅,但又怕被现,悄悄的咽下口水。
谢欣月也忍不住要多看她几眼,月儿这样的人不哭也不笑,冷漠的表情中却丝毫遮掩不住她的娇艳。
月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只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可她与其它女子不同,丝毫没有露出笑意,她双手抱拳,说道:“少爷准备好了么?我们可以出了么?”
“嗯,走!”
三人钻进车内,月儿驾车,赵柔翰坐在副驾,谢欣月坐在后排,其他十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也驾车尾随而去……
富源楼的八楼上,一间豪华的包房里,一桌丰盛的佳肴,有松露,鹅肝等,还有罗曼尼康帝红酒,许佑城与赵柔翰临近而坐,月儿及谢欣月站在一旁,赵柔翰想叫她二人坐下来一起吃,这么一大桌的菜,两人怎么吃得完,但考虑有长辈在,还是听长辈的为好,至于门外护卫的中年男子,那也不必去管,他们有专门的饮食地点。
许佑城读懂了他的眼神,吩咐道:“欣月,月儿,你们也坐下来一起吃吧,今晚,我们好好的陪翰儿喝几杯,就不用分的那么清楚了。”
谢欣月自从到了贝特朗家以后,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闻言,心头一惊,双手急挥,连连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一个下人,怎能与你们同坐呢?”
“快坐下,今天没有主仆之分。”
谢欣月无比激动与拘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生怕会弄坏什么似的。月儿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每人三杯之后,月儿举杯敬酒,“少爷,月儿敬你一杯。”话少,语言干脆。
谢欣月不胜酒力,渐渐就醉倒,月儿先送其回府,这时,酒过三巡,许佑城告诉赵柔翰,今天贝特朗请他去帮助警察破案,一桩离奇的失踪案,有人举报,他辞职的工人路风在一个月前进入过他的制药厂,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警方碍于他与贝特朗的关系,仅仅只是叫他参与调查。
可是,若是这件案子不赶紧查清楚的话,先,制药厂要先封闭,其次,许佑城要接受检查,停业整顿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就会接踵而至,这将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烦恼之于,二人又连饮了几杯,赵柔翰很奇怪,难道制药厂没有监控么?
“一个月前,监控坏了,找人维修,推了好几天才来,与举报人说的时间正好错开了。”
“舅舅,我觉得此事有蹊跷,肯定有人在撒谎,要么就是举报人,要么就是工厂里的人,明日我陪你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