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方也笑了,被气的苦笑,“王先生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上跟我作对呢?那个孩子代表着独一无二的最顶尖的唐门手艺的继承和扬,可以这么说有唐门手艺的文物修复行业是一种高度,没有则是另外一种程度。我也不想强迫那个孩子去做什么,可是他明明身怀绝技却总是不肯显露,我们作为宗放大师共同的朋友,应该多多引导和劝慰才对,怎么能让他任着性子胡来呢?”
“他是唐门唯一传人,所以他从一出生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王祺老人缓缓的喝了口温水,“这么说这件事你管定了?”
凌东方很严肃的点头,“对,我管定了,所以希望王先生不要在从中作梗。”
王祺老人淡然一笑,“你管定了我也管定了,凌院长,难道你想在京大跟我拼拼人脉么?”
王祺老人这一句话彻底把凌东方镇住,在京大之外他的能量也许更大,甚至大的多,可是在京大之内凌东方真的不是王祺老人的对手。
“你……你比我还年长几岁,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王心……雨晴……这件事交给你们俩了,你们好好劝劝她吧!”说完凌东方起身离席。
凌空一见父亲负气离开连饭都没吃完赶紧起身追了过去,因为父亲的心脏不太好不能动气的,从这点上他内心是有些怪罪王祺老人的。
可是王祺老人所说所做本身也没有错,说白了自己的丈母娘比自己爸爸心态要好很多。可他还得追上去帮忙冲杯茶顺顺气什么的,不能就让老爷子一个人这么回书房。
凌空也走了饭桌上的氛围立刻就活跃起来,其实凌雨晴的性格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也不像爷爷和外婆,而是像奶奶和姑姑。
这事从追过去的是凌空而不是更应该追过去的杜月就可见一斑,每每这种时候杜月总是很心大,撇撇嘴,“随他去吧,一会就好,越是搭理他越是没完。”
所以今儿个她一如既往的稳做钓鱼台,一动不动。
“雨晴,赶快说说唐阳羽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宗放大师的传人?”凌若惜好奇的像个孩子,其实她早就忍不住了,只不过父亲和大哥在她不敢问而已。
“是唐爷爷的亲孙子,也是唯一的孙子,唐家现在除了他也没别人了,他在雷州跟母亲一起生活,母亲的身体又不太好。爷爷,宋爷爷和叶秋阿姨他们都说他是继承了唐门手艺,但是说实话我没看出来,而且这个小孩子很难相处,又臭又硬的!”凌雨晴最近都快被唐阳羽搞死了,说话都带着相当大的情绪。
“那就错不了,爸爸虽然脾气不好可是专业上的眼光一向很准,百百中!唉,这下唐阳羽有的倒霉了,刚一进京就落到了魔爪之中……”凌若惜马上一脸的惋惜和同情,她身边的赵方铎赶紧在下面拉她的胳膊,那意思你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哪有这么说自己父亲的。
再说妈妈和王祺老人都在呢。
可是凌若惜却不管这些,“你别拉我,又没外人怕什么,我想王先生也是因为看不惯爸爸对这孩子的欺凌才仗义出手的,对吧?”
王祺老人慈祥的笑,“你呀,若惜丫头,从小在家里一惹祸就往我那院跑。好在没有白疼你,长大了还站在我这一边,呵呵。”
“不过听你们这么说我倒是十分想要见见这个孩子,雨晴啊,你有空安排一下吧。”凌若惜眨眼间又做出一个新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