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玉容的分析,白大哥陷入了沉思,半响,他问道:“这么说来幕然是被你连累了?有你这个正主在,他们为何要舍本逐末?”
玉容苦笑,“幕然这是被我连累了,我从青州城逃到了京城,又被他藏在这里,几乎很难被人现,他们就是想抓我也找不到人。幕然就不一样了,他是白家二少爷,身份摆在那里,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他们要抓他也方便的多。”
“你——如果我家小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白大哥怒道,看来是相信了玉容的说辞。
“是我连累了幕然,如果他有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的。”玉容脸色一片惨白,幕然,你要好好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得赶紧去查查王知府幕后的那个人是谁,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我们白家。”白大哥脸上一抹狠色掠过,急冲冲的就走了。
玉容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心里充满了悔恨,为什么明知自己身后有那么大麻烦还跑来找幕然?明知那伙人有多么的不折手段居然一点都不防范?她简直是昏了头了!幕然,我对不起你……
有了线索就好办多了,白大哥以前就知道王知府是宰相那伙的,再一结合玉容听到的那句“把配方献上去以后就官运亨通”的话,不难联想,是宰相府的那帮人从中作梗。
于是,很快的,白大哥就查到小弟果然是被那伙人抓走了,玉容猜想的没错,他们果然是为了玻璃配方,不过事情却有些难办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白家再有钱,也大不过宰相府,那帮人仗着有宰相撑腰,成天的胡作非为,京城无人敢惹他们,一旦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另外,他们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小弟就是被他们抓走的,所以即使知道小弟再他们手里,怎么把人救回来,还真的难办了。
白大哥越想越怒,一方面是担心小弟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另一方面,却是恼恨玉容,平白的给小弟招来这场无妄之灾。
就在白家和玉容都在想办法营救白幕然的时候,白幕然好吃好喝的被关着,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可是他的心里也充满了悔恨。
他被抓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直到那伙人开始逼问玻璃配方的时候,他才万分后悔,他应该谨慎一点啊,玻璃配方有人在打主意的事应该早些告诉大哥,这样他们还能想个对策,可他最近尽想着玉容,根本忘了这回事,这次吃了个大亏。
不过,除了这个,他心里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欣喜,庆幸他们抓的是他,他帮玉容挡住了一劫,可是随着被关的日子久了,他的心里也烦躁起来。
他并没受苦,那些人一没严刑逼供,二没有虐待他,可是失去自由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每天提心吊胆的,不知道明天会生什么。
连少卿是宰相大人的亲信,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对他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宰相大人有什么秘密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办,这次白幕然被抓来,就是他一手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