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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毛,炖了,别告诉我你怕动物。”
凌墨颤巍巍的捡起死绝的鸽子,轻声念叨着:“阿弥陀佛,夫人果真心狠手辣啊,也好,和主子绝配,绝配。”
……
没人出来拦容兮,暗中的人都静悄悄的,看着她推门而入,然后很体贴的替她关上了门。
一位中年的仆从笑米米的拢了拢胡子,看着容兮进去,才放心拿出烟斗去不远处的银杏下解解烟瘾。
房间里暖洋洋的,早些日子房间里烧暖炉还觉得舒服。
可是春夏交接,太阳很好的日子,这暖意就有点闷人。
容兮秉着呼吸,蹙了蹙眉,闻到了房间里有着一股子朴素和典雅的香薰味。
大概是为了掩盖血腥味的。
内室很幽暗,点着很浅淡的几盏灯,房间里传来男人有些难耐的喘息声,一声,一声,很淡。
像是睡梦中无意识难受的喃喃。
心里像是压了几块大石,容兮忽然不敢往里面走,鼻尖有点酸涩的感觉,以前没有过,平生第一遭,为了一个男人得病而情绪异样。
清幽的房间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连夜疏离睡的床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床边挂着可以安神的香囊,里面都是可以凝神安睡的草药。
怕自己走进打扰夜疏离,容兮只敢轻轻的靠在门栏边上,透过薄薄的帘幕按着慵懒的半躺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