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浩然——我儿子名字叫浩然——他们班这学期已经换了两个数学老师,现在这个数学老师教的时间虽然比较长,但经常生病,浩然本来的数学成绩一直很好,这学期,学习成绩直线下滑,整个班级的算术成绩都在下滑,我们家长找学校领导,学校领导以学校的老师紧张为由,迟迟不解决问题,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给孩子请数学家教,成绩是上去了,可经济上实在吃不消——我们都是工薪阶层,工资收入低。就是这样,我们夫妻俩还是硬着头皮硬撑着——孩子读书毕竟是一件大事,生活上节省一点吧!可现在出了马老师家这档子事情,孩子胆子非常小,我老婆的胆子也很小,不是我们相信迷信,住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心里面总是不自在、不干净,所以,我们夫妻俩商量,干脆把孩子转到他舅舅的学校,转学手续已经办妥了,过几天就到新学校去报到。孩子外婆家就住在新学校附近,离我们夫妻俩工作的毛纺厂又比较近,让老婆孩子住到岳母家去照顾孩子的生活,我一个人在这里对付吧!”
门秋生的话题扯的有些远了,欧阳平及时调整了话题:“是啊!马老师家出了这种事情,对周围的邻居也产生了一些负面影响,这个案子一天不破,我们都不好向你们交代。”
“你们用不着自责,我说一句尖酸刻薄的话,如果刘老师嘴巴紧一点,平时做人低调一点,恐怕就不会生这种事情了。”门秋生对刘老师颇有微词。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马老师人就不错,他做人很低调,他家的条件确实很好,但马老师从不炫耀,也不显摆。”
“这,我们已经听说了。刘老师确实有这个毛病。”
“他们家从今年八月份开始装潢,一直装到十一月份,刘老师逢人便说,她还把人硬拉到她家来参观,她们学校的老师来的最多,她还喜欢说大话。”
“什么叫说大话?”
“装潢的材料和家具的价钱,她都往大里说,水电只花了五千多块钱,她开口闭口,说花了八千块钱,一套真皮沙,明明只花了三千多块钱,她却说花了五千多块钱。”
“照这么讲,马老师家装潢并没有花二十万块钱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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