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央嘎亚接着道:“刘队长,你们也真行,查案子竟然查到了别人的床上。 ..co”降央轧亚的话带有明显的调侃和奚落意味。他越说越来劲,“你们连夫妻之间那档子事情都过问,也不怕惹上晦气,弄脏了舌头。”
“实不相瞒,我们就是从夫妻之间这档子事情现你的破绽。”
“越说越有意思了,这——我倒很想听听。”降央嘎亚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在接受审讯——倒像是在和刘大羽探讨学术上的问题。幸亏刘大羽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要不然,还真难应对眼前这个既善于诡辩,又深不可测的家伙。虽然刘大羽的手中已经有很多牌,但他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往前蹚。同志们已经没有退路和回旋的余地了。这次审讯,如果不能让降央嘎亚底下罪恶的头颅,结果很难想象。
“樊家珍说,她从来不喝酒,王洪宝也从来不劝她喝酒,在你把她接到山城去的那天晚上,你却劝她喝了不少酒,你为什么要劝樊家珍喝酒呢?你是想把她灌醉,樊家珍喝了酒以后,就失去了意识,这样一来,在行房事的时候,她就无法感受到你和王洪宝有什么不同,你不和他同房肯定是不行的——你怕露出马脚来——这一关,你必须得过。事实是,不同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感受是不一样的,你确实很聪明,但你忽略了一点,樊家珍虽然意识模糊,但身体还是有智觉的。当然,虽然你极力劝酒,但樊家珍酒量有限,不可能喝很多酒,要想让樊家珍在房事的时候意识模糊,还得在她喝的水里面放一点安眠药。”
“安眠药?你们也真会想象,喝酒,我确实让家珍喝了一点酒,夫妻之间,长时间分居,突然见面了,喝点酒,热热身子,暖暖心,增加一点情趣,这是人之常情,既然要在水里面家安眠药,为什么还要劝她喝酒呢?这不是戴着草帽又打伞——多此一举吗?”
“喝酒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在她喝的水中放安眠药,如果直接放安眠药,很容易让樊家珍现,樊家珍也算是一个比较精明的女人。樊家珍回忆,在上床之前,你让她喝了一杯水,水喝下去以后,樊家珍的头就开始晕了。她以为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其实不然。王洪宝在和樊家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不曾有过这样的铺垫,你这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这只是你们的分析,分析能代替事实和证据吗?”
“不仅如此。王洪宝和樊家珍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从来都是王洪宝主动要求的,可你在八月初回洪河镇的时候,却以要到山城忙生意上的事情,回避和樊家珍同房,樊家珍的感觉是正确的,在外表上,你和王洪宝一模一样,但一旦深入到夫妻生活这个层面的时候,你的破绽就露出来了,你想用酒和安眠药麻痹樊家珍的意识,结果适得其反,樊家珍还现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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