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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蔫的二儿子叫任立信,他正好在家,他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双方坐定,蔡主任开门见山:“立信兄弟,你知不知道常有宽在深圳做什么?”
“不知道,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常有宽也到深圳去展了。”
“他老婆鲍雅琴说他到深圳办公司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年七月底。”
“这——这不可能。”
“为什么?”蔡主任道。
“两个多月了,照理,我应该见过他,凡是到深圳去展的人,都要和同乡联系,我在深圳,常有宽是知道的,他要是去深圳的话,肯定会找我。即使他不找我,我也应该能碰到他。即使我碰不到他,我的朋友也应该能碰到他啊!”
“你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欧阳平道。
“我在深圳经营一家饭庄,凡是到深圳做生意的荆南人大都会到我那里喝酒——更别说是咱们花神镇的人了,我们还有一个同乡会,常有宽是荆南人,他应该会光顾我的饭庄。即使他不光顾我的饭庄,也会参加同乡会,你们不要小看这个同乡会,它对刚到深圳的生意人非常重要,公安同志,我有一事不明。”
“你请说。”
“常有宽在荆南生意做的好好的——而且越做越大,他——他为什么要跑到深圳去呢?今年清明节,我回来上坟的时候——我们在澡堂遇到他的时候,他只字未提到深圳的事情,我从朋友口中知道,他的生意做的很好,根本就用不着到深圳去办什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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