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青天白日的你干什么呀?!”苏芩在莫靖远怀里不住地挣扎。
好吧,她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把这个人“憋坏了”,她也知道这个人兽性大起来就强势得要命,可是,这是大白天啊,家里还这么多佣人啊!
看着佣人们捂着嘴偷笑,苏芩也忍不住羞红了脸,等她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砰——”
房间们被大力关上,莫靖远邪笑一下,扑了过来。
“嗯……你轻点……”没过多久,苏芩就陷在了莫靖远亲手编织的温柔大网里。
“苏芩……我爱你……”爆的时候,莫靖远粗喘着在苏芩的耳边说道。
“嗯,我也爱你。”苏芩伸出手,回抱着着莫靖远的手臂加紧了力道。
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好不容易,才经历了那么多的曲折、危险、猜忌、绝望,才有了今天,苏芩暗暗誓,以后不管生什么事,都不会再离开这个人了。
秦以风的审判结果至于还是下来了,A市第一人民法院判处秦以风死刑,三天后执行。
苏芩没有去法院旁听,只是在看到电视报道的时候,心里还是微不可查地痛了一下。
小竹的病情已经得到稳定,江普打电话来说,最多半年,小竹就会康复,苏芩自然又是喜极而泣。
日子过得很平淡,但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小不凡虽然不哭不笑不说话,但是聪明得不得了,前几天苏芩给他买了一套画笔,他画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幅画——是一幅苏芩的肖像画。虽然线条很简单,只有两只圆圆的眼睛和一张圆圆的嘴巴,但小不凡给画打上了一张笑脸,并指着它对苏芩说:“这是他妈。”
苏芩是高兴了,但是莫靖远却不高兴了,于是在莫靖远的强迫要挟下,小不凡画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幅画——莫靖远的肖像。不过这张画被小不凡打了一个哭脸,气得莫靖远直呼不公平。
夏去冬来,沈妙生下了一个小公主,取名杨汐念,小竹也康复出院了,一切,都美满得不能再美满。
这天,莫靖远没有去公司,神神秘秘的带着苏芩出了门,连小不凡也被扔到家里了。
“靖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看着专心开着车的莫靖远,苏芩忍不住问道。
莫靖远神秘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芩放心不下小不凡,心里想着小不凡最近有些烧,不由得有些着急:“靖远,我们回去吧,不凡最近身体不太好,我这个当妈妈的要陪着他照顾他。”
莫靖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女人的怀抱使人软弱,不凡是我的儿子,不能整天都粘着妈妈。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占用你一点时间你都不愿意吗?”
苏芩想起前些日子莫靖远去外地出差了一个星期,回来后因为小不凡烧了,她也没有好好陪陪他,心里不禁有些愧疚,“那好,今天我陪你,不过你总要告诉我,我们这是去哪儿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莫靖远还是这一句话。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停在了一个空旷的地方,苏芩下车,一眼望去,什么都没有,有些不解莫靖远为什么带她来这个地方。正想开口询问,忽然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声音至头顶传来,苏芩抬头一看,只见一辆直升机正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然后降落。
“走,上去。”莫靖远牵起苏芩的手,朝着直升机走去。
上了直升机,苏芩仍旧有些晕乎乎的,又是坐车又是坐飞机的,他到底要干嘛?
“坐好,我们要出了。”莫靖远帮苏芩系好安全带,自己则坐到操作室,直升机在他的操作之下慢慢地升了起来。
“你会开直升机?”苏芩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莫靖远轻轻一笑,眼里满是自信和桀骜,“随便学了下而已。”
随便学了下就开得这么稳,要是认真学一下,那还不得去开战斗机了。莫靖远看了一眼苏芩,道:“你先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嗯。”苏芩答应一声,就把椅子放下来,拿了一张毛毯搭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已是两个多小时以后,苏芩把头伸到窗口看了看,只看到无边无际的大海,“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啊?”
莫靖远指着前面那个小小的黑点对苏芩说道:“前面那个岛就是了,还有十来分钟就到了。”
苏芩从未在高空这么认真地俯视着这片大地,如今看来却别有一番风味,直升机非得并不是很高,偶尔有海鸟飞过,叼起一条小鱼,还有打渔的渔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谐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