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斩从正殿出来的时候,神色就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松可赶紧上前,道:“小主人。”
他见唐御斩的神色有点儿不对,想必是先前王跟他说的那些事情,让她感觉到过与震惊,至今还没有回味过来吧。
说实话,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同样也是吓得不轻。
只不过,没有像唐御斩一样,如此的惊讶罢了。
他并不是当事人,自然跟她的感觉是不同的了。
“我想静静,你下去吧。”唐御斩道。
他到今天才知道,一直以来自己所恨的人,根本就恨错了,自己的父亲从来都没有害死过他的母亲。
而他们这么做,无非是保天下太平。
唐御斩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这么多年以来原来自己都是在闹自己的笑话,让自己的父亲受到这么多的伤害,他的心里此时真的很难受。
“是!”松可也知道,现在他一定还有许多事情还没有消化,她倒是真的不合适待在这儿打扰唐御斩,让唐御斩自己有点儿时间安静一会儿。
也可以站他早点儿想通,而且松可也想早点儿看到他们父子俩的关系早点儿缓和,他虽然是个下人,可夹在他们俩人的中间,实在也是有点儿挺难做人的。而唐御斩有时的神色,当真是让他有那么一点儿没有办法接受,如今若是可以看到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变好,他当然是最高兴的了。
唐御斩直接转身去了宓影在帝宫时所住的那个房间,当进入的时候他来到一边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从纳戒里取出了那本卷册,这些宓影离开的时候留给他的。
唐御斩伸手打开册子,就从里面掉下了一张的书信,唐御斩伸手打开书信。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是宓影留给他的。
唐御斩在看完那些字的时候,神色上也带着几分的伤感,不过很快他就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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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流云回到园子里,这才坐下来运行着《百穴拂手诀》的口诀没多久,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
紫竹园的周边向来十分安静,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吵了?
靳流云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就直接从紫竹林里走了出来,也顾不得扫去一身的灰土,就直接出了园子。
“你们要干嘛?”靳云臣站在日月园的门口,直接将他们拦在外面,小小的身子站在那儿,看上去十分单薄。
靳流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跟着微微皱起眉心,二话不说就走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问道:“臣臣,出什么事了?”
靳云臣一见靳流云就跟着松了口气,可依然一副很委屈的模样,道:“娘亲,他们欺负我。”
为首的是此次千鹤组大比第二的洛远恒,靳流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很不服气自己输给唐御斩,此时却这么没头没脑的跑到这儿来闹事,还真是让她感到有一丝奇怪,同时心里也冒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莫非他是知道唐御斩离开学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