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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当天发现这些蜡烛有问题后,奴才就把他锁到西边僻静的小屋里,只对他人说他生了病,怕传染给大家,才让他独居。”
“去,把他带来,但是不要让别人看出端倪来。”我冲小安子吩咐道。
赶巧彩衣端了早茶,掀了绣帘进来,一见我歪在贵妃椅上,嗔怪道:“主子,你怎么起来了?才刚好些。”
我示意她不必紧张:“哪里就有那么娇贵了?连南太医都说好了,你就不要再唠叨了。”
不一会子,小安子和小碌子一起进来了。小碌子全然没了往日那股子伶俐劲儿,脸色灰灰的,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进门就跪到地上,猛磕着头:“主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头皮很快破了一块,渗出血来。
我心中微微有些不忍,终是冷然地看着他:“你的确该死!可也得先起来,把话说清楚了再死也不迟!”
小碌子耷拉着脑袋,娓娓道出当日的情形来。
“那天彩衣姐姐说宫里的蜡烛快用完了,让奴才到内务府领些回来。本来一切顺利,内务府的人一听说奴才是主子殿里的,并未为难奴才,给了奴才十封。奴才怕殿里有其他事,也就不敢耽搁,急着往回走。没想到在白玉亭那边的玉带桥看见贵妃娘娘宫里的霍公公走在前头,奴才心想贵妃娘娘向来不待看主子,如今主子正是紧要关头,怕霍公公寻了茬,给主子添麻烦,就可以压慢了脚步,想等他过去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