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三日时间都显得非常平静,当天晚上,就仿佛什么事儿都没生一般,显得非常诡异,坊间没有任何传闻,朝堂之上,竟也没有人提起……
而更让人奇怪的是,十常侍也没有任何报复的举动。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赢泽这几天显得有些清闲,御史大夫交给他的卷宗,已经被荀彧拿走了。
按照荀彧的话来说,这根本不算事儿……他来处理……
那时候,赢泽更加意识到,拥有一个谋士的重要性。
“不能等下去了,今日……便将蓬莱道观的事情落实了吧。”
赢泽觉得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他手中把玩着从许劭那里拿回来的木盒,眉头紧锁。
这东西他已经拿到手三天了。
明明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木盒,可任凭自己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打开。
水浸,火烧,甚至他还让王越以利刃斩之,可就是没有任何反应,这木盒有一个钥匙孔,但他却没有钥匙。
这就比较尴尬了。
明明知道,这里面装着童渊的毕生所学,明明知道,这里面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但就是拿不出来,这种感觉真心不爽。
“大人……”
就在赢泽考虑要讲蓬莱道观建在什么地方的时候,突然有白马寺的和尚叩门:
“大人,外面,有一个翼州来的县令,来找您。”
“哦?”
赢泽一怔,翼州的县令?
自己没去过翼州啊……也不认识那里的什么县令啊……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那是一个看上去很平凡的男人,眉宇间显得有些焦虑,看到赢泽之后,连忙躬身:“下官沮授,见过赢大人。”
“哦,起来吧……”
赢泽漫不经心的研究着手中的盒子,可很快便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人平凡无奇的面孔:
“你叫啥?”
“额?”
那人没想到赢泽如此粗鄙,犹豫了一下:“下官……沮授。”
“沮授?”
赢泽下意识的放下了手中的盒子,双眼有点儿直。
这不会是历史上那个袁绍的谋士吧?
如果真的是他……
赢泽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站了起来:“哈哈,原来是沮大人,快快请坐……”
沮授有点儿茫然,这赢泽与坊间传闻大相庭径,根本没那么可怕啊……
“这个,大人认识下官?”
“听说过,听说过……”
赢泽尴尬的笑了笑,命人备好了茶点,这才见沮授比自己还尴尬:
“下官……不会犯什么事儿了吧?”
赢泽刚开始还有些没明白,可很快,便想起了自己侍御史的身份,顿时无语。
这误会可就大了。
“怎么会……而且,翼州的官员,也不归本官监察……”
他犹豫了一下:“沮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沮授斟酌了一番,这才缓缓起身,对着赢泽再次鞠了一躬:“冒昧来访……打搅了大人的清净,还望大人恕罪!”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显得有些别扭,可最终还是强忍着说道:
“实不相瞒,在下此来……是有事相求。”
“唔……”
赢泽没有马上回答,反而试探着说道:“沮大人可认识袁本初?”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