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来了?”向刚讶然地挑挑眉,随即把她拉到一边,免得受那俩女人的战火波及。
“我……”清苓正要解释,看到院子里的一幕,吃惊地张大嘴,“她们俩这是在干嘛?”
“打架啊。”向刚笑了,“说起来,这事儿还跟你有关。”
清苓狐疑地看他,怎么就跟她有关了?她这不才来吗,心跳都还没稳呢。
“过来我跟你说。”向刚拉了她一把,避开其他人,绕到后门进了家。
“听说你前些天去省城了?”
“是啊,这不卫生院缺药材,书记派我去出差。”清苓如实回答,甚至不用向刚问,火车站捡了个孩子的事也竹筒倒豆子地全说了。
听完,向刚扶额失笑。
原来是这样。那余下的多半是杜亚芳胡乱捏造的了。
不过,他俊眉一挑:“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随便进我们家院子?”
他用“我们”,清苓心里一阵甜蜜。
“你说军达啊?那是社长的小儿子,你不认识他了?他说在你家后院现了一种草能染色,求我让他待一会儿,拔些草回去。我想着院子里除了两只鸡,没别的值钱东西,你那屋还有仓房都上了锁,放心的很,就让他来了。哦对了,他还帮你摘柿子呢,忙了一早上,这个人情得你自个还啊,我可不还。”
向刚搞灵清来龙去脉,哑然失笑:“行!我还就我还。”他还不乐意她还呢。
抬头看到冯军达晾在桂花树杈上的小布条,抽了一下嘴:“这小子!真把咱家后院当他自个的地盘了?”
清苓也笑,末了现布条上的颜色似乎是刚染上去的,惊喜道:“真像他说的,这草能染色啊?别说,颜色还蛮好看的。回头我也试试。”
“就这草吗?”向刚捡起地上散落的几根平时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杂草,“要是真有这用途,以后不用费力锄草了,就让它们长在这儿,要不干脆把这个角落圈起来,插几根竹竿搭个矮篱笆?”
“我看行!”
小俩口蹲在后院研究染色草。
前院,属于两个女人的战争终于进入了尾声。
倒不是打出了胜负,而是被闻讯赶来的邓梅等人成功地劝住了。
一个被邓梅拉到屋檐下,另一个被向二婶拖到石榴树下。
两人都披头散、脸色涨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于光辉小心翼翼地上前:“亚芳,你没事吧?”
杜亚芳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天哪!她在干什么!!!居然在向刚家,和个叫不出名的女人打架……噢!该死的!一贯以来的温柔形象全毁了!
“向刚呢?他人怎么不见了?”懊恼完,才想起今儿来的初衷——不就是阻止向刚领证的。可人呢?主角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