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伤心的过往,也都会有不堪的经历。只是很多人在历练之后,会变得越的沉着。
“不要怕,孩子,一切都过去了。”盛儒生看着此时冷汗淋淋的岑方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他想知道,那么岑方然定然不会把这段痛苦公开于世。盛儒生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混蛋,为了个人的利益去伤害一个在这个繁华的都市没有靠山的岑方然。
“当微弱的光亮照向我的时候,我看见了自己躺在一个肮脏的死胡同里。而那些人竟是她在娱乐场所得罪的人。我知道他们是来报仇的,三四个五大三粗的人,让我头一次感到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娶面对。”岑方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渐渐的抽泣起来。
这样的岑方然让人觉得心疼,多少年来岑方然都没有在哭过。可是今天在面对盛儒生的时候,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没事了,孩子,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盛儒生轻轻的安慰着岑方然。
“在和我对峙了几秒钟后,他们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的反抗,却终抵不过他们四个男子汉的欺辱,衣服已经没法遮体,我知道我完了。就当我闭上眼睛决定听天由命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人在去碰触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同时,我看见了一个很俊逸的男子正背对着我负手而立。”一提到盛凌峰的那次英雄救美,岑方然的心里就是特别的温暖。
“那个人是凌峰?”盛儒生感到很惊讶,惊讶的并不是盛凌峰的善良,而是惊讶那么晚了盛凌峰去娱乐会所做什么。
“是,是少爷救了我,他很厉害,一个人就击退了四个人的攻击,然后丢给我他外套,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那么潇洒的离开了。”讲到这里,岑方然有些落寞,她想大概盛凌峰只是路见不平而已。
“凌峰,其实心地并不坏。”盛儒生虽然不知道盛凌峰也有这样善良的举动,但是对于岑方然的讲诉,却让盛儒生怀疑不起来盛凌峰的目的。
“是啊,他虽然潇洒的消失在了巷弄的尽头,却再也无法走出我的心。”说到这里,岑方然不禁脸色一红,然后微微的低下了头。
“那后来你们又怎么见面的呢?”盛儒生知道岑方然是爱上了盛凌峰,所以不免有些八卦起来。
谁说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女人愿意八卦啊,其实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要厉害。
“少爷给我的外套里有他的名片。”岑方然从来都不承认自己会厚着脸皮做那些别人并不乐意做的事情。
可是在盛凌峰这件事情上,岑方然却一改常态。化被动为主动,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可以和盛凌峰再次相遇的机会。不过这个过程,她可不会告诉给盛儒生,以免这个老人家会笑话她。
“你去找他了?”虽然岑方然不说,但是以盛儒生对盛凌峰的了解。
盛凌峰是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的,所以这其中的曲折,岑方然不说,盛儒生心里也很了然。
“是,我去找他了,他见到我的时候很惊讶。随后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了,我带他去了一家水吧,咖啡厅什么的地方,我当时还去不起。不过,少爷并没有什么抵触。”岑方然想着自己和盛凌峰真正见面的那一刻,是那么的美好和温暖。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是岑方然对这段感情的诠释。
“相反我们在水吧,说了好久好久的话,可能因为我们彼此陌生,所以才会放下所有的骄傲,来交换彼此的心思。”盛儒生并没有打扰岑方然的回忆,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和你说了什么?”盛儒生但听见岑方然说交换心思的时候,眼睛便突然一亮。
也许自己可以从盛凌峰的内心独白处找到盛凌峰的症状所在,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失去一个他疼爱的要命的孙子呢。
“他说他很累,他说他虽然生活在富贵人家,可是经常会羡慕正常人家的生活。然后,他就告诉我,他的爷爷因为亲生孙女的归来,而对他冷谈,他说他受不了这样的变动。然后趴在桌子上,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岑方然只是在阐述事实。
确实那天盛凌峰的心情是及其不好的,要不他不会同意和这个仅见过一面的女子去水吧那种人龙混杂的地方。
他盛凌峰是盛氏集团的董事长,他怎么会出现在那种没有档次的地方呢。真的是那天心情很糟,才会选择避开他经常去的场所,和这个丫头来这么一个嘈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