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的是,它为什么会跟上我,我根本就没有靠近过它。
任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珠子朝下移动,目光沿着我的脸颊滑落到我的肚子上,在我肚子上停留了几秒钟。
“避水珠。”任酮盯着我的肚子,吐出三个字。
路峰不解,“避水珠?”
任酮解释,“阵法让那条胡同通往大海,那只猫头起的应该是镇海的作用。猫头之所以跟上了宁彩,是因为宁彩肚子里的辟水珠。”
路峰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有道理,有道理,说的通。”
我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它是用来镇海的,那肯定不能随随便便就离开那棵古香槐。要是能随便就离开古香槐,我估计它早就离开了。就算我肚子里的辟水珠对它很有用,但绝对不可能解开它身上被施加的咒法吧。”
任酮面色沉重起来,“有人解开了施加在猫头上的阵法。”
“有人要害我?”我震惊。
我非常想不明白,怎么又有人要害我。我刚从关押室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怎么又出了这一茬儿。
我难道被霉鬼给缠上了?
害我的到底是谁啊?
难道还是苗盛天?
我正在心里念叨着苗盛天,苗盛天就来了。他和曹操一样,都不经念叨。
看他那张扬的模样,我也懒得拐弯,直接问他是不是又要拿我开刀,借着害我让任酮难受。
苗盛天就像是唱大戏似的,大喊一声冤枉,吓的顾客们同时抖了抖,有一位小姑娘,惊的抖手打了杯子。
廖泽去处理顾客的事儿,示意我一定要从苗盛天身上刮些油水下来,弥补顾客们以及我们受到的惊吓。
我狠狠瞪了苗盛天一眼,“你故意的吧,看我们店里客多眼红是不是?”
苗盛天装无辜,双手举起来,“我是真的觉得冤枉。我对你的心,难道你不明白吗?你竟然怀疑我,我,唉。”
他煞有其事的摸着胸口,皱眉苦脸,眼眶还应景的发红,就好似心痛病发作了似的,十足十的演技派。
“别装了,我看就是你。”我越看苗盛天那样儿,越觉得就是他在后头使坏,憋着歹毒心思害我。
苗盛天果然演技派,瞬间由心痛如绞的苦瓜脸恢复正常,面色清风霁月,就好似刚才一脸心绞痛的根本不是他似的。
“真不是我,我可以拿我的名誉保证。”
我不信,“你的名誉早就没了。”
“我的人头。”苗盛天毫不犹豫的加砝码。
我想了想,“真不是你干的?”
“真不是我。”苗盛天把脸朝我凑,“我们是情人,我不会害你。”
任酮一把将苗盛天揪到一边,占有欲十足的揽住我的肩膀,睥着踉跄两步差点儿跌坐在沙发上的苗盛天,警告他,“不要打宁彩的主意。”
苗盛天虽然被揪的踉跄,但并不显狼狈。他顺势沉下屁股,稳坐到沙发上,左胳膊大咧咧搭在沙发背上,挑衅着任酮,“我和宁彩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