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到哪儿?”任酮抖动了一下眉毛,眼含深意的看着我。
他手不老实起来,从我的肋骨那里缓慢朝腰上滑动,手指头像是刚出壳小螃蟹的肉爪子,一点点在我皮肤上点动着,弄的我有些痒。
“深入到哪儿?”任酮重复询问我。
他手指头安稳下来,手掌却用力贴紧我的皮肤,像是搓灰似的,从我腰部搓到我屁股上。
屁股肉厚,不如其他地方敏感,即使他搓弄的再用力,我也不怎么难受。
但他手指头太不老实,揉我屁股的时候,总是朝两瓣中间窜,蠢蠢欲动的想攻击进去。
扭动了一下屁股,我抓住他的手,扭曲身体,让屁股从他掌心下脱离开来。
任酮反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包裹在掌心当中,带着笑意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不能再玩了,我酸着呢。”我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酸的厉害。不碰的时候,是酸酥的感觉,一碰,就成刺痛了。
我觉得我那块儿可能是某个地方破皮或者撕裂了。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应该是小撕裂,撕裂了个几毫米的小口子。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他那玩意儿过于雄壮,加上激情上脑之后运动太激烈。
“我帮你揉揉。”任酮话里带着黄溜溜的味儿。
我坚决拒绝他的帮助,“不用,让它自己痊愈吧。”
任酮没坚持和我争。
他将我的手扯到他的腰上,让我搂住他的腰。随后,他朝我靠了靠,用力抱住我的肩背部分,让我们两个紧紧贴合在一块儿,像是两片年糕似的。
贴合了能有十来分钟,我都没睡着。
我抬头看任酮。
任酮也没睡。
他眼睛半睁半合着,睫毛将眼睛睁开的那道缝挡住了大半,把眸光切割成零碎的细片。因为睫毛的作用,他的眼神有些深奥古怪,还带点儿阴险。仿佛,他现在在思索着什么害人的恶招似的,让我有点儿胆寒。
“嘿,你在看什么呢?”我拍了下任酮的后腰。
任酮朝窗口那边努努下嘴唇,“刚才窗外飘过去一只猫头的影子。”
“猫头的影子?”我转过身体,将后背贴到他怀里,面向窗户。
今晚月光很好,窗帘被映照的十分明亮。
隔着窗帘,能清晰看到外面树干投射在窗户上的影子,黑浓的像是毛笔画。
“哪儿有猫头的影子?”我小声询问任酮。
任酮说:“我正在等,等它再次出现。”
我心里有点儿不安,总觉的任酮看到的猫头影子,和古香槐歪脖上吊着的猫头有点儿关系。
“你知道那边胡同有一颗歪脖子树吗?”我将身体使劲朝后拱,把后脖子尽可能的全部贴到任酮胸膛上。
“哪里?”
“道南那边的那个西三胡同。”我舔舔有些发干的下嘴唇,“那里头有棵歪脖子槐树。”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