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就因为这事儿闹心过,到现在想起来,依旧闹心的厉害。
她却紧抓着这个事儿不放,还成天跟着我纠缠着我,我能舒坦么。
我肯定不舒坦,不舒坦到了极点。
所以,我得反抗,得报复。
刚才让苗如兰掉下水道,就是我报复的小手段。
不涉及到她的性命,但让她遭罪。
苗如兰被保镖送进医院后,一状告进了任酮他爸任江源那里。任江源和苗凤英轮流打电话,逼着任酮去医院看苗如兰,并且让任酮带我去给苗如兰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没门儿。”我坚持不去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啊。
感情准她千方百计折腾我,却不准我还手,她想的美。
这世界又不是她设定的,我不按她的法则走。
任酮说:“不用去道歉,只是跟我过去。”
“过去干什么?”让我过去,就是想让我道歉。就算我不说道歉的话,一旦我去了,那我就等于是道歉了。
过后,等苗如兰出了院,她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折腾我。
“我不去。”我态度很坚定。我把双脚用力踩在地板上,像是主根深入地底的老松树,任狂风雨打,坚韧不拔,决不动摇。
任酮用掌心搓着我的脸颊,垂头看着我,“你还没见过我爸吧?”
“电视上见过。”我在电视上见过任江源。
任酮将手朝下移,拉住我的手,“今天我带你去见见他。”
“不去。”我觉得任酮这有点儿不尊重我。
我去见他爸,肯定得到他爸家里正式拜访,亦或者选一个有档次的地方,正式见面。
要是随任酮这么随机安排,去医院见任江源,那会让任江源看不起我。
当然,我估计,他原本就看不起我,看不上我当他儿媳妇。
任酮没再招呼我,他独自去了医院。
我虽然没去医院,但也没闲着。
因为家里来了客人。
苗凤英在任酮走后,敲门进访。
她拿自己不当外人,进来后,就如同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一样,坐到沙发当中间的位置,并抬手指指对面,让我坐过去。
我拐弯到她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震的她颤了颤。
“你。”苗凤英瞪圆了眼睛,嘴巴抿紧,像是发怒的猫似的。
我以为她会朝我发火,尖锐的怒喊,但她没怎么做,而是选择将这口气忍了下去。
她隐晦的指责我,“我是你的长辈。”
我看着她,没出声。
苗凤英见我不说话,等了几秒钟之后,接着说:“我今天来呢,没别的,就是想和说说如兰的事情。”
我就知道她是为了苗如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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