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让我想,我就越好奇。
本来我的好奇心,和气球一般大,但是被他这么一折腾,直接蹿升成热气球了。
任酮去上班后,我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躺下来,静心琢磨任酮去检查这个事儿。
他肯定是那方面出问题了,所以才去检查。
会是什么问题呢?
痒?疼?发炎?
我突然想到了他那一窝厚毛。他那毛厚实的,简直就像是外国人脑袋上打着卷儿的头发。
嘿。
难道是前段日子太热,他那地儿毛又太多,憋的那玩意儿不透气,加上到处跑动,出了一窝汗,又闷又湿腾的导致那玩意儿痒痒了?
想想淋病的初期症状,我觉得我猜的很靠谱。
他痒,而淋、病的初期症状,会发痒。说不准他因为痒而有了轻微炎症,导致那玩意儿局部火辣辣的难受。而淋病,也会有火辣辣的难受这种症状。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信了医生的话,以为自己真的有淋、病。
这就能解释,他为什么即使硬了,也坚持不和我近距离接触,更不让我碰他那玩意儿。
他应该是怕传染给我,是在为我考虑,为我的健康着想。
“嘿嘿。”我乐的呲了会儿牙。
晚上任酮回来,我向他求证我的猜测,却被他严厉的训斥了一顿。但看他那样儿,明显我猜中了真相。
他应该修剪修剪毛,我在心里想。
但是我没敢说出口,我可不想再挨一顿训。
晚上,我们没做负距离爱情运动。
任酮说我的身体得养养,养两三天后,我们再做。
这意思本来是替我身体着想,但是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道就有点儿变了,就好像给老母猪养膘,等养肥了再杀似的。
养养对我来说,是个好事儿。我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查一些爱情动作技巧,到时候发挥一下,让我们的爱情运动更加美好。
我琢磨着,到哪儿去查比较好。
在科里,我肯定不敢查。
要是廖泽或者杜凯看见,那我原本就不怎么光辉的形象,就会完全跌碎,毁成渣渣。
在家查?不行。肯定不行。
肯定会被任酮知道。
我有点儿发愁,思索了一路。
下车的时候,我因为一直在思考,脑袋差点儿撞到车顶盖上。
“任酮,宁彩。”杜凯大嗓门咋呼任酮和我,在他车前朝我们可劲儿的挥手。
他快速关上车门,向任酮打了招呼后,就大踏步走到我面前,“听任酮说你病了,是不是流感啊?”
“不是。”我看了任酮一眼,对杜凯说:“要是流感,我哪能这么快就回来上班。我是伤风,小感冒。前天凉着了,就感冒了。”
杜凯扫视着我的脸,“你这一感冒,怎么还精神了。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好,是不是擦了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