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力的拒绝他,“别,明天吧。”
今天要是再来一次,那我肯定熬不住。
在做这事儿之前,我一直把自己想的很抗凿,把自个儿想成床上的钢铁侠。
我太高估我自个儿了,我还以为我能一夜十来次不带疲累的呢。
就算不能十来次,三四五六次,我肯定顶得住。
我一直是这么畅想的。
现实给了我迎头来了一棍,把我给打醒了。
我连一次都差点儿没撑过去。
“再来一次?”任酮像是没听见我的拒绝似的,又问了我一遍。他那玩意儿在我身体里头,磨磨蹭蹭,显摆它巨大的存在感。
我认输,求饶,“我真的不行了,我都快散架了。”喘两口气,我推推他的脸,“我这头一次啊,你得体谅一下。”
任酮霸权的厉害,完全无视我的恳求,自顾自的动作起来。
刚开始,他速度还挺缓慢,看似在照顾我的感受,其实估计是在体验另一种类型的身体愉悦感。
过了一会儿,他动作激烈起来,像是恨不能将我撞飞出去似的。
他揉我胸口肉团的架势,就像是在揉蒸馒头的面,特别用力。仿佛怕用力小了,馒头发酵不好,变成死面疙瘩似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用力揉他的胸。
我揉他的胸,搓他的小豆豆,和他亲嘴,长长短短的哼哼,用力扭腰,不间断拱起上半身,高度配合他,用身体语言表达出我对他的浓烈感情。
任酮越战越勇,我溃不成军。
后头,我连哼哼都省了,和死尸一样,半死不活的任由他摆布。
任酮突的僵硬了身体,随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那样儿,就像是大热天的喝了一桶冰镇矿泉水儿似的,爽的他汗毛都跳舞了。
我耷拉着眼皮子,困茫茫的瞅着他,用眼神表达我的疲累。我希望他能抱我去洗个澡,然后抱一起甜甜蜜蜜清清爽爽睡一觉。
“再来一次?”任酮低笑几声,啄在我的嘴唇上。
“啊?”我累的声音都哑了,“明天吧,我真不行了。”
“再来一次,乖。”
“明天吧,我都快死了。”我恳求他。
任酮再憋的慌,也不能巴着这一阵儿,就可劲儿折腾啊。
“我们得走可持续发展的路线,别把我给折腾坏了啊。”我劝解他。
任酮低笑,嘴唇贴到我嘴唇上,用舌尖描绘着我嘴唇的形状。
他舌尖很烫,不容拒绝的钻进我的嘴里,在我的牙齿上缓慢的摩擦着,然后,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块儿。
“宁彩。”任酮弯着嘴角,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他的眼里像是放进去了星星,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很灼热,熨烫着我的心脏,让我心脏里头腾然温热起来。
“宁彩。”
“嗯?”我眼眶有些发烫。
“宁彩。”他啄了下我的左眼皮,嘴唇沿着我的鼻梁,啄到右眼皮上。
“什么?”
“宁彩啊。”任酮叹息。
他紧紧抱着我,然后将那玩意儿又穿进了我的身体里,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对我说:“再来一次,宁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