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
他目光回到了电脑上,冷静的过分。
看他这柳下惠的模样,我几乎已经可以百分百断定,他那地方真的出现了问题。
要是没出问题,他不可能这么镇定。
如果我看到一个围着浴巾的魁梧大帅哥站到我床前,我肯定不会像他这么镇定,肯定得激动,亢奋,有想法,但又不敢去干,假装矜持,假装害羞,假装害怕,表情肯定特别丰富。
看他,别说假装出什么情绪了,连真实的情绪都匮乏。
“那什么,白天你不是说,试试那什么么。”白天明明是他主动提出了晚上要试试的,可现在,整的就好似我很渴望,想要试试似的。当然,我确实很渴望。我承认这点。
任酮看向我,“试什么?”
“试那个啊。”我摆手挤眼歪歪嘴,将下巴朝他裤裆点点,“就是试试那个啊。”
“什么?”
“就是那个啊。”我脸有点儿发烫。
“说清楚。”任酮凝视着我,眼里有几分促狭的笑意。
我在心里朝他狠狠比了个中指,猛的扑到他的身上。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爬山,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任酮在我扑到他身上之后,将电脑快速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两臂一展一收,将我结结实实抱进了怀里。
他嘴角勾着,表情特别愉悦,眉毛愉快的简直要长翅膀飞起来了。
“这么着急?”他声音压的很低,说话的时候,故意将嘴唇擦着我的耳垂,弄的我耳朵痒,脸颊痒,心里更痒。
我能不着急吗,我每天晚上上床之前,想的都是怎么攻克他。
这会儿机会降临到我脑袋上了,我当然得赶紧抓住,以免机会溜走。
“着急啊。”我实话实说。
我在他面前,早就没矜持了,也就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装出矜持来。
再说了,本来他那玩意儿就有点儿问题,要是我装的太做作了,把他那玩意儿彻底吓痿了,从此连硬起来的能力都丢失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抱着我不动,只顾用呼吸喷我的耳朵。
这事儿看来只能我主动了。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这给我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我大脑里快速转动着,将看过的小口袋书野史乱史里面的画面,演化成不打码的小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快速闪动。
有文化,走到哪里都不怕。有文化,干什么都不怕。
就譬如我,虽然是第一次,技术上略有生疏,但因为这方面文化都装进了脑袋里,所以完全不怯场。
我对着他右边胸口的那个小肉豆使劲,用舌头和嘴唇可劲儿的折腾。左手揉他左边胸口小豆豆,右手无耻的朝下伸,握住他两腿间那根滚烫的铁棍。
热棍很粗,很烫,很有手感。
摸着有点儿像一根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实心大油条,让我有点儿饥饿了。
也可能是我一直舔这个肉豆豆,导致我唾液分泌过多,所以才让胃里闹出饥饿的虚假信号。
我摸的激情四射,非常投入。
任酮却突然“噗”的一声,紧接着,推开我,仰倒在床上,“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