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这会儿一直是我在说,他一句评论都没有发表。
任酮收回手,将药膏盖起来,放进抽屉里头。
我摸着脖子,站直了身体,有点儿委屈的瞅着他。
他就算不谈案情,起码也得安慰安慰我啊。
我们可是新鲜出炉的情侣关系,这种关键时候,他应该强烈表达他的担忧和心疼才对。
可他这大板脸,黑气沉沉的,压根儿一点儿担忧的情绪都没有,心疼就更没有了。
“下次去厕所,我在外间等你。”任酮说话了。
我一愣,瞬间被喜悦击中心脏,嘴巴绷不住的朝耳后咧。
他可真够别扭的,连表达关心和紧张都拐弯抹角。
幸亏我不是别扭类型,神经也不纤细敏感。要换成纤细敏感喜欢多想的别扭类型,理解不透他这种拐着弯儿的关心和紧张,肯定会埋怨他不懂关心人。
我皱鼻子挤眼,做出扭捏的怪样儿,想弄个小女孩情态出来,“那不好吧,要是别人看见怎么办?”
“把你脸给我弄正常点儿。”任酮叱我。
我收回怪样儿,美滋滋的点头,“好啊,一会儿我要是去厕所,进来叫你啊。”
任酮点头,站起来,让我带他去厕间看看。
进女厕所之前,任酮让我先进去查看了一番,确认里面没有人在方便,他才随后进了女厕所。
任酮在男人出现过的隔间仔细查看了一会儿,没有查到任何可供利用的线索,空手而归。
没查到线索,但他并没有露出失望。看他那样儿,估计早知道不可能查到什么,只是职业惯性,让他想过来查看一遍而已。
我暗戳戳的欢喜着,跟在任酮身后,偷着乐,乐他关心和紧张我。
“被掐了,很开心?笑一路都笑不够?”任酮不理解我为什么开心。
“嘿嘿。”我摇头,“当然不是。我开心你关心紧张我啊。”
扯住他的袖子,我仰头美滋滋的瞅着他,“一会儿,我去叫你去厕所啊。”
任酮拍开我的手,用下巴点点我办公桌的方向,“你老老实实在那里呆着,乖乖等着,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啊?”
“查案。”
“要不要叫着杜好成?”我分析着,“那个男人,精神状态太不正常。这种状态,正好可以让杜好成催眠引导一下。把他引导平静了,我们就不用动手了。”
“不需要。”任酮扔了三个字到我脑袋上。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我在他回办公室后,偷偷摸摸给杜好成打了电话,寻求杜好成的帮助。